,我动。”
“王爷战力如何?”沈牧亭勾着他的发。
月烛溟:……
他耳朵红了,目光闪躲,有些腼腆地道:“不知。”他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沈牧亭:????
“难不成王爷从来不曾有过通房侍婢什么的?”
“我十五岁从军,回来时已中毒。”
现今月烛溟在说出自己中毒或者腿疾时已经不如从前那般难以启齿。
他从前暴躁易怒,性格阴晴不定,因为腿疾且查不到是中毒还是本身有疾时,不安了很长一段时间,腿疾这种言论几乎成为了他的禁忌。
他也不知道是听沈牧亭说太多次已经习惯了,还是因为沈牧亭成了他的希望,现今他一点都不避讳这个词,说他腿疾也好,说他残废了也好,好像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什么都无所谓了一样。
沈牧亭懂了,“所以,王爷其实……”
下一刻沈牧亭便被堵住了唇,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羞于从沈牧亭嘴里听到相关的词,如果那什么,不是……
“本王不会让你失望的!”月烛溟看着沈牧亭沉声道。
沈牧亭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笑了。
跟月烛溟相处让他觉得很愉悦,第一次见,说出心悦月烛溟时,沈牧亭便有这种愉悦感,只是现今那种愉悦更甚。
月烛溟不满他偷笑,张嘴就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好似自己说了多傻的话一样,很是不服气。
沈牧亭被他咬得“嘶”了好几声,随后还是月烛溟率先告饶。
“我累了,让伏琴送衣裳来。”沈牧亭干脆扒着月烛溟不动了,也是难为这个残疾战王了,不止自己站不起来,还得照顾健全的沈牧亭。
伏琴进来的时候目不斜视,把衣裳放在屏风上就退了出去,他不敢多看,有点怕自己的眼睛保不住。
月烛溟把沈牧亭捞上来的时候,沈牧亭已经昏昏欲睡了,任由月烛溟伺候。
等月烛溟把他抱上腿,自己推着轮椅走的时候,沈牧亭睁了下眼,看着月烛溟的下巴,月烛溟恰好垂眸,在他额间印上一吻,轻声道:“睡吧。”
月烛溟把沈牧亭抱上床,沈牧亭就将被子一裹,月烛溟来拉被子的时候,被子被沈牧亭压得死劲,他又不想自己盖一床被子,就这么躺尸到了天亮,好在屋里足够暖,他身体素质又好,没有感染风寒。
翌日沈牧亭醒的时候,月烛溟的目光颇为哀怨,昨晚他倒是把沈牧亭伺候了,自己就算了,上了床连床被子都没得盖,能不哀怨么。
“怎么?”沈牧亭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