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也不知是没看懂沈牧亭那笑的意思还是故作无知,回身关门即走。
沈牧亭从月烛溟的轮椅上下来,坐回旁边的椅子上,几个小倌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于你们平常无二便好。”沈牧亭看他们都好似很怕月烛溟,道:“我既应承了你们坊主,便不会让你们有事,你说对吧,王爷。”
月烛溟很气郁,却又无可奈何,道:“把你们擅长的都拿出来,本王要学。”
众小倌跟门外的仇轩还有刚刚回来的伏琴:……
他们是耳聋了还是幻听了,他们王爷方才说什么?要学?学这些?
伏琴激动地拽着仇轩的手腕,“王王王王王爷说什么?”
“学狗外面去。”仇轩很绝情地甩开了伏琴的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
“不是,王爷他他他他……”伏琴也不介意仇轩这么对他,反而生出了想偷看的意思来。
“夫夫情/趣,你不懂就不要乱想。”
伏琴跟在沈牧亭身边看得比仇轩多,自然知道王爷跟自家公子的相处方式,这是他能不乱想就能不乱想的事?
可一想到回家后他们王爷的反应,突然为他们家王爷憋屈。
屋里的景象可就是另一种滋味了。
几个小倌抚琴的抚琴,吹箫的吹箫,各个身怀技艺,其中两个竟当真表演起来,另一个得到沈牧亭的暗示后,站在月烛溟身边充当解说,甚至连碰了什么地方会有什么反应都说了。
月烛溟沉着脸,脑子里则顺着解说小倌的话回想起沈牧亭当时的反应,顿时……
沈牧亭则端着一杯清香的酒,挑眉看向月烛溟。
除了抚琴的跟吹箫的,其他人都紧张得不行,除了暧昧的轻哼之声,只余解说小倌的声音。
沈牧亭好笑地看着月烛溟红色未散的耳珠,这是硬着头皮硬学啊。
沈牧亭叹了口气,发现月烛溟对他的底线真的很低,正想喊停的时候,就听月烛溟道:“你们可以下去了。”
几个小倌立即如释重负,告退走人。
正想听有没有更激烈的伏琴:……
“王爷?”
月烛溟转头看他,目光沉得厉害,他道:“我学会了!”
两人都未经人事,沈牧亭从前进入这等地方也就喝酒吃肉蹭饭,反正比待在国公府好,只是一直不曾做过逾矩之事。
沈牧亭都没学会呢,月烛溟怎么就学会了?
沈牧亭看着月烛溟,就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