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漂亮。
月烛溟就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教他写,沈牧亭学起来很快,字风颇有几分月烛溟的劲儿,却又更为轻盈。
“好字。”月烛溟把头搁在他肩上夸了一句。
“那也是王爷教得好。”沈牧亭放下笔,转身问道:“怎么学的?”
月烛溟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当即不再言语,而是看着他颜色略带浅淡的唇,轻轻亲了一下,“我就不能无师自通么?”
“可你先前在房里说都背下来了。”沈牧亭看着月烛溟的眼颇为无辜,可那双狐狸眼中的狡黠分毫不藏。
“阿亭,你就不能给为夫留点儿薄面。”
沈牧亭但笑不语,片刻后道:“而今晏上行已然离京,晏十风算是没有后顾之忧了,沈蚩三番两次派人刺杀,方棣通态度不明,方时镜已然表态,王爷猜想,皇上会作何?”
“皇上现今正在着手清理朝堂,但各大臣都把屁股擦得很干净,沈蚩最近很安静,不曾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倒是方时非……”
说到当时非,月烛溟顿了一下,“方时非品阶不高,在朝堂上说不上两句话,但私下皇上召见他多次。”
但最近沈云景死后,皇上的决策也在朝中掀起些微风波,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忽然成为了皇帝身边的人,没有官职加身,却能上朝堂,能入后宫,宫中几乎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权力颇大。
月烛溟最近上朝都能看到他,听说是皇上从外面请来的能人异士。
多能多异月烛溟不知道,但显然并非常人。
月烛溟也派人去查过,对于这个人没查到分毫,他就像是忽然冒出来的一样,颇为神秘。
听他说完,沈牧亭垂下眼睫,“这么神秘。”
“嗯,不知其来处。”月烛溟不知道那个人跟了皇上多久,方时镜被迫留京是否有他的手笔。
月凛天本人并不笨,否则也不会在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夺得帝位,但手段也是真的狠辣,若不是他将王府设置得机关重重,这三年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月烛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如何,也不在乎别人如何评价他……
“不若问问江瑾,看他知道什么。”
此时,林绯钰正在江瑾房中,几天时间江瑾养得也差不多了,他内心觉得沈牧亭会留他,可沈牧亭的态度又不像会留他。
“绯钰,你说沈牧亭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江瑾敛去了眸间情绪,颇为不在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