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习惯了冷还是真的不怕冷?
不知道他中的什么毒却能救他,他还以为是沈蚩给了他解药,他还曾怀疑过沈牧亭是沈蚩派来偷他兵符的内奸。
虽然这个念头早就打消了,可现在想起来,他觉得自己负了沈牧亭,沈牧亭对他的喜欢虽然浮于表面,可从始至终都真心待他,而他却怀疑他。
“对不起!”月烛溟抱着沈牧亭,很慎重很慎重地跟他道歉,“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沈牧亭没有动,“王爷,你是第一个被我如此费心去救的人。”
上辈子那些无知的仁慈不算,那是他傻,那是他以为人人都有一颗真心的傻。
月烛溟只是搂紧了他不说话,黑啸还趴在池边看着池水中被包裹着缓慢挣扎的绞藤,不时伸出爪子挠一下。
此刻,月烛溟的心是疼着的,他没有问沈牧亭为什么会遭受那样的对待,他不想去揭沈牧亭藏在心底的那道疤。
沈牧亭也乖乖靠着,现在丑时未过,伏琴他们应该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王府内安静异常,沈牧亭道:“现在还有时间,王爷要不休息一会儿?”
“你睡!”他知道沈牧亭懒散,很多时候都喜欢睡觉,“我搂着你。”
沈牧亭失笑,觉得月烛溟太过珍重了一点,“那王爷可要这么裸一晚上?”
月烛溟:……
“那我们回房。”月烛溟尝试性地站起来,先还觉得腿上没什么力气,过了一会儿也就习惯了,他没有对沈牧亭血的神奇疑惑分毫,等他站稳后沈牧亭就起身,下一刻就被月烛溟拦腰抱了起来,“我抱你走!”
沈牧亭见他站得还算稳,也就没反对,当复健也是成的。
两人回了房,月烛溟穿上衣裳就上/床搂着沈牧亭,很快沈牧亭的呼吸就变得平稳起来。
月烛溟垂眸看着沈牧亭的睡脸。他的脸很小,身材也很纤细,体温凉凉,却紧紧贴着他吸取他的热量。
月烛溟神色变得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轻声道:“阿亭,我永远都不会负你。”如果说之前的“一世无忧”之约是条件,那么现在,就是心甘情愿。
沈牧亭永远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此时王府外重兵把守,沈牧亭要睡依旧睡得着,这其中也有月烛溟的原因的,若是他一个人,他定然不敢睡得这么熟。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信任月烛溟到如此地步了。
沈牧亭这一觉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