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上,让他脸色异常惨白,他道:“你们应该早点离开。”
昨天他已经告知了沈牧亭,为何不早点走,王府里的其他人都走了,为什么要做这瓮中之鳖?他知不知道宣临城已经再无他们国公府跟战王府的容身之地?
沈牧亭却没有说话,他离开得晚,除了要给月烛溟时间恢复之外,也是想赌一把,他想赌自己能不能救出这个人来。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晏十风忽然开口,他转头看向月烛溟,也发现了他已经站了起来,只是现在实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道:“王爷可有退路。”
晏十风觉得月烛溟不是这种莽撞的人,明知道月凛天要他的命还在战王府等死,这不是他知道的战王,也不是他宁愿投靠的战王。
“有!”月烛溟现在双腿有点发虚,沈牧亭朝晏十风看了一眼,晏十风立即会意去扶月烛溟。
沈牧亭跟月烛溟:……
他会错意了啊喂。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黑啸对着沈牧亭方才放在院子里的金丝蝉衣吼了两句,一身盔甲在他跳起来的时候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沈牧亭刚刚才扶起江瑾,见此轻笑一下,“差点忘了!”
林绯钰从沈牧亭手里接过江瑾,疑惑地看着他,只有月烛溟懂他要做什么。
“王爷,我想把它们还给月凛天,王爷可有意见?”
“没有!”月烛溟对月凛天失望透顶,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沈牧亭将金丝蝉衣破了一个洞,费力朝着月凛天所在的龙辇扔了出去。
他的记忆力颇好,方才一瞥知道月凛天的龙辇所在方位,如果他没移动,这一扔分毫不会差。
绞藤在半空便已经从那破洞里挣扎出了触须,攀上龙辇就朝温热之处掠了过去,外面很快就传来声声哀叫。
那绞藤昨晚被沈牧亭扯断成了四份,那四份会如何攀爬,沈牧亭就不知道了。
“走!”月烛溟深吸了一口气,被晏十风扶着就往机关道的地方跑。
半道被沈牧亭换过,晏十风跟林绯钰就扶着江瑾。
江瑾身上流血颇多,几乎不能站立,全靠两人扶着,几乎呈拖行状态,地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血印,沈牧亭想,若是再不给江瑾医治,他恐怕会失血而亡。
机关道道路蜿蜒复杂,若不是有月烛溟指路,他们很可能会迷失在这机关道里。
他们在机关道中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没有触发任何机关,这才从其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