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叔，怎么了？”我问。
“北哥儿，刚才有一只手抓我的脚，所以我才不小心的摔倒的。”李贵压低声音说，脸上充满了慌乱，说话的时候左右四顾。
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轻声道：“叔，不要害怕，婶子的尸首已经落了，没关系。”
李贵用力的咽了口唾沫，又说道：“北哥儿，刚才在落尸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桂芳的眼睛睁开了。”
李贵的话让我眼皮狂跳，急忙转身向桂芳望去，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并没有睁开。
“叔，你真的看到了婶子的眼睛睁开了？”我问。
李贵揉了揉眼睛，疑惑的说：“刚才我好像看到他的眼睛是睁开的，现在却又是闭起来的，难道是我看花了眼吗，应该是我看花了眼。”
李贵自己都不确定了，疑惑的挠着脑袋。
我脸皮紧绷，紧盯着桂芳的尸体，看了一会，没有什么变化，我把李贵说的这事暂时压下了，轻声道：“叔，应该是你眼花了，婶子她……”
突然我心有所感，猛地抬头向李贵家的香案看去，脸色大变，大叫了起来：“快，快把大门关起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