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刚刚受了宫刑的男人,为何还有如此的巨力?他真的是自己永远不能掌控的梦魇?自己永远也走不出他的影子。这种身心皆虐的感觉,让她有些奇异的兴奋。
一念及此,陈苏苏反而笑了,含情脉脉的看着刚刚对她下死手的男人。“杨郎,以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好不好?在外面,假装是主仆,但是在这屋子里,我是你最温柔的妻子,每日侍奉你洗衣做饭。我们瞒着宫里,在这做一对恩爱的小夫妻,给那皇帝带绿帽子,你也报了宫刑的大仇。”
“你果然没变,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杨真弯下腰,伸手擦着陈苏苏的泪水。“我有些喜欢你了,因为我们是一种人。”
陈苏苏张开魅惑的嘴唇,将杨真的手指头含在了嘴里,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无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讨好与谄媚。发现了自己特殊的受虐敏感点,她甚至希望杨真在掐她一次。
杨真没有拒绝她的服务,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我把你捧成整个兴国最有权势的女人。你所要做的仅仅是要好好听我的话。”
“怎么,不愿意?还是不相信?我看你所住所用在,虽有你自己逢场作戏的原因,但是也似乎并不太受重视。兴武王纵横天下,什么女人没见过?你这种小伎俩,他也只是当做一个有点个性的玩具而已。我看你现在的地位,也没有你表现的那么尊贵。”
“我一个商人之女,钱再多又如何?家族再大,也只是皇亲国戚眼里予夺予求的钱罐子罢了。能靠着自己爬到现在的高度,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我现在为皇帝亲封的宁贵人,正七品官职。你一个刚刚净身的奴才,还是被我几个钱就买过来的奴才,母亲和妹妹还在妓馆。也来说教我?”感到自己性命无忧,杨真似乎还要寄托在自己的身份之下,陈苏苏又换了一副嘴脸。
杨真听着她的讽刺,却并没有动怒,既然想要收服这个女人为己用,不拿出些手段,她又如何心甘情愿?况且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当然要救,只是自己现在深陷皇宫,无钱无人,如何搭救,还需要从长计议。只是这女人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对他的主人指手画脚,要小小的惩罚一下。
拿起木钗子,指头微微用力一捻,整个木钗就化成了木粉,扬了陈苏苏一脸。陈苏苏看着他露的这一手,虽有些吃惊,但也只是哼哼冷笑:“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好功夫,只是这宫里,你又能你捏断几个人的钗?”
“我只是想小小的教训一下你。你说得对,咱们这种人,当然要靠脑子,出力这些东西,还是要让莽夫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