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恶毒？”
“这怎么一样？”
苏苗苗笑眯眯道：“本质有区别吗？虽然主要原因是你们的父亲太渣，但是他并没犯法，朱子睿也没犯法，可是行为令人愤怒，明显，谁站在道德的至高地谁就是对的。”
舒婷想要解释却被堵住口，心里觉得面前的苏苗苗比以前锋芒了不少也令人厌恶了不少。
而苏苗苗却想，女主一直以为自己跟母亲是受害者，其实站在舒润儿的角度，她也是受害者，明明真正错的人是那个渣男父亲，却是两个受害者在互相折磨，这不过是金钱跟虚荣的造就的结果罢了。现在这番话虽然难听，倒是让女主厌恶自己的好机会，走得远一些，自己也省得装白莲人设，也自在一些。
不想舒婷想了会儿道：“你说的对，愚蠢的女人跟女人斗，聪明的女人只会从男人下手。”
苏苗苗：“……”
你这么高的觉悟让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