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身份以后很狡猾,他没有立即通知日本人进行抓捕,反而想着放长线钓大鱼,通过许文武同志发现我们更多的其他同志。还有一点,如果最近胡永强和许文武同志之间有过接头的话,说不定胡永强同志也有暴露的危险!”李毅鑫皱着眉头分析道。
老候停下了脚步,说道:“我同意你的分析和判断。许文武同志实在是太重要了,不能然他落入敌人的手中,得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想办法将他撤出石头城才行。不然,不仅是所有石头城地下党组织的同志们,就连你们这个小组都有暴露的危险。不过好在上次龚谢成同志暴露以后我就通过电台通知了他,让他停止一切活动,所以暂时短时间内应该还不会有什么损失。好了,你的时间很紧,不能在这里久留,赶快离开吧。你汇报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会立即向组织上汇报这个消息,然后来想办法将他撤出石头城。我代表组织上感谢你提前发现这个重要的情报。”
“这是我应该做的,现在组织上已经知道这个消息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那我先走了。”李毅鑫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这件事情组织上会有安排,如果在撤离许文武的事情上组织上有需要,他可以想办法来配合。
“等等,上次穆青婉同志来,我让她带的纸条你看了吧?”老候叫住了正想往外走的李毅鑫,问道。
“嗯,是的,我看了。你提醒得对,是不能把结婚这件事情再拖着了,这是我的疏忽,我准备就在这个月把婚礼操办了。免得让人起疑心。”李毅鑫回答道。
老候突然脑子里的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但是这个想法他还没有考虑成熟,所以暗自摇了摇头,并没有告诉李毅鑫。他向李毅鑫伸出了手,用力地握了握。
李毅鑫与老候握了手以后,转身走出了屋子,而一直在门口望风的老吴将门打开,先走了出去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之后,这才对李毅鑫点了点头,李毅鑫走出了大门急匆匆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在一壶春酒楼,一帮警察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堂,看样子是来吃饭的。
酒楼的老板对于警察这种人当然不敢怠慢,连忙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堆起笑容对领头的那个警察说道:“汪科长,稀客稀客,今天怎么有空到鄙人这个小店来吃饭了啊?”
那个汪科长端得架子很大,根本没有搭理酒楼的老板,而在他身旁的另外一个警察大大咧咧地说道:“掌柜的,怎么?不欢迎我们汪科长来吃饭?”
酒楼的掌柜连忙笑着摆手道:“怎么会呢?您看您说哪里的话,汪科长大驾光临,这是本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