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它似乎屈服了。”
他低喃:“可我能感受到它的不羁。事情应该没表面那么简单。”
军医听他这么说,也开始担忧:“相传,侍养天王蛊,都会付出一定的代价。已经有好多年没人侍养成功了。您先养伤,或许等您回去见到了夫人,就知道有没有异常了。毕竟,您反复传输给天王蛊的意念就是将来替夫人衔接新的骨髓,治愈寒症,天王蛊未来服务的对象是夫人,您见到夫人应该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一个月后,他回到了住处。
小妻子正在洗澡,刚披上睡袍,他就正好推门而入了。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有一道长期与天王蛊抗衡而失眠留下的淡青色,整个人似乎老了一岁。
小妻子一边系衣带,一边羞涩、心疼地评价他:“你怎么了这段时间去哪了,怎么看上去更瘦了一些。”
他幸喜于再次见到妻子,却又有些悲愤和郁郁寡欢。
天王蛊是屈服认主了,但,他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反噬。
他发现,大概是天王蛊对小妻子的抗拒,他现在只要靠近小妻子一米之内,就会感受到噬心般的痛苦。
心爱之人,离得越近,他却越痛苦。
君千墨惨淡地笑了一下,他早料到,哪有只流血就能得到的天大的便宜。
他不甘心,想试试自己能承受的极限。
他上前,笑着,忍着极致的痛苦,散开妻子的衣服。
最美好的春光看尽,最不盈一握的腰肢,最漂亮的锁骨,修长撩人的双腿,还有那最欲说还休的秘密。冷汗从他额头落了下来,落到他长裤腰腹的边缘,却浇不灭内心的煎熬与滚烫。
真可笑啊。
天王蛊给他带来噬心的痛苦,却并没有让他丧失掉做男人的尊严,他依然有感觉,依然清晰的能感受到对小妻子的渴望。
这是最霸道天王蛊给的仁慈反噬,还是玩笑捉弄。
有知觉总比没有好。否则,更狼狈。
小妻子不懂他的难受,只羞涩地重新整理好衣服,多日不见,她想念他,握住了他修长的手,放到脸颊摩娑。
他的妻子单纯美好,并没有勾引他的意思。
真的只是想念他而已。
而他,噬心般的疼痛像在撕咬心脏,他暗中咬了又咬,不动声色。
他有很多理由可以把手立刻抽出来,然后快速退后几步,但是,他没有。
那晚,很久很久,他就那么站着,任由妻子握着他的手,他的指尖僵硬而又缓慢地抚过她的脸颊,如同抚过一个拼命守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