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被他胡闹得有些喘不过气,张开口想深呼吸,下一秒他整个人压下来,低头封住她的唇,与她的紧紧交缠,他狠狠亲吻着她的美好,霸道,强势,不容拒绝。
“唔”她唇发疼,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脖子,挣了挣手,可手腕被他死死摁在枕头上,动弹不得,双腿徒劳地踢腾两下,便柔软了下去,不跟他反抗了,人也缓缓闭上眼睛。
她又何尝不想念他柔软的双唇,他炙热的怀抱,他少年般干净清爽的男性气息。仿佛做梦一样,她很快给他回应,乖巧而温柔地回吻住他的唇,辗转痴缠。
他于是轻轻松了她的手,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搂着,像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去。
她的手指也情不自禁穿梭于他的发间,在他的短发里轻轻触摸,引得他头皮上一阵颤栗。
卧室里,只有床头的微光。
冷澈呼吸凌乱,慢慢松开她的唇,深深凝视着她,眼神明亮,炙热。看她面颊绯红,双眸清润,单纯而真挚地仰望着他。柔柔暗暗的灯光下,女孩美得无以复加。
他抚了抚她鬓角的碎发,目光从她发间滑落进她眼瞳,说:“你又变漂亮了。”
“哪有”前几天不是才见过么,冷澈真的在睁眼说瞎话。而且,她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美丽可言。她、她都毁容了啊。
“哪儿都有。这儿,”他吻一下她的额头,“这儿,”吻一下她的眉毛,“这儿,”吻她的眼睛,“这儿,”鼻梁,脸颊,嘴唇,下巴。一处处啄下来。她痒,缩着脖子笑了。
他眸光渐深:“玥玥。”
“嗯”
“在监狱里的时候,我就想了。”他说,“每夜都想。”
她蓦地心口一紧,自然清楚他说的是什么。难怪前几天,他抵着她,至死方休的狠样,都是因为太过想念了啊。
“那时在监狱,每天看不到你,知道你来探监,也故意不见你,得忍着。”他轻咬下嘴唇,或许觉得有点儿尴尬,低笑了一声,“现在我这样对你,不是不尊重,是真的有些克制不住,现在,我终于出来了,终于又能拥抱你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结婚,我一定许你一个美好的婚礼。”他看着她,眼睛亮亮的,像深海里的海水,隐隐期盼,而又势在必得。
冷玥的脸已红成小番茄,拥抱他,嘀咕:“嗯,我都懂的,我明白。”
“嗯”
“其实”她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软声,“我也一直很想念你。”
他一愣,突然就笑了两声,肆意,张扬,笑声在胸腔震荡着。
笑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