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至面部,以面具遮掩是常事,就是本次选拔赛亦有不少佩戴面具的考生,难道都是怀着欺瞒之意?”
赵武德哑口无言,再无理直气壮的气势,知道再揪着不放恐怕要被安上无事生非的罪名,立即转移话题。
“好,秦子叶,你诡辩的能力真是厉害。”
“大人谬赞了,子叶愧不敢当。”
“你……你……”赵武德看着秦子叶毫不在意的眼神,强压下内心的火焰,定了定神。“那你戴罪之身擅自越狱逃离,又该如何解释?”
“戴罪?”秦子叶装作迷茫的看着赵武德,仿佛完全不知道他再说什么。“敢问赵大人,子叶何时戴罪了?”
“哼,还敢狡辩,半个月前你殴打官眷导致犬子深受重伤,本官缉拿你归案押入城西大牢,结果你畏罪潜逃可是事实?”
“赵大人可是为官太久了,这审查流程都记糊涂了?”
“???”赵武德一头雾水。
“南梁律法,无论犯人所犯何罪必须升堂审案,官府搜集证据,在人证物证齐全,作案动机皆清,犯人认罪画押的情况下方可判罪执行。请问,子叶可曾审判?可曾有人证物证?作案动机如何?犯人画押在哪?”
赵武德越听越心惊胆战!这小子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他哪里有审案,完全是自己一手操办的过程,准备到时候安一个畏罪自杀了事。谁想到这混蛋小子把流程这事扯了出来。哪里有什么人证物证,更别说签字画押了。感觉到四周百姓看他怀疑的眼神,和皇室薛淳渐渐变得危险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必须把这事圆过去!不然!他几乎都不敢想后果!
“本官,本官只是怀疑你是嫌犯,暂时押入大牢待审,结果你竟然在待审期间越狱逃跑,分明就是畏罪潜逃!”
秦子叶轻蔑一笑:“城西大牢是什么牢狱?”
“关押死刑犯的死牢!怎么?殴打官眷可是重罪!死刑亦不为过!”
“问题在于,嫌犯和犯人可是有区别的,并不是同一类犯人,嫌犯真是怀疑犯案,犯人可是经过审判定罪的罪犯。律法规定嫌犯和犯人是要分开关押的,将一个嫌犯直接关押在死刑犯的死牢里。张大人,您分明就是要将我直接处死!难道说张大人每次遇到嫌犯都是不经审问直接关进死牢处死?那要我南梁律法有何用?要百姓的清明有何用?要这府衙里的正大光明有何用?要你这头顶上的乌鸦帽有何用?”
一句句一字字的逼问几乎将赵武德的精神压垮,大量的冷汗渗透了外衣,双手死死的按在桌子上,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耳边传来的议论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