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不少人。
“……这秦小公子临危不乱,步步紧逼,将这狗贪官说的哑口无言,面如死灰,最终不得不认罪。薛王爷明察秋毫,将这赵太守关入大牢,亲自连夜审问!这一审,不得了!贪污腐败、买卖官爵、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私收杂税、逼良为娼林林总总,列出七十四条罪状!罄竹难书!”
青袍先生大口喝了一碗白茶,看着四周气愤的听客,顿了顿继续说道:“次日薛王爷便上表皇上,昭告全城,午市三刻一到,便将这赵武德上下一十四口斩首于菜市口。”
听到此处,全场响起一片叫好,店小二也乘机给说书先生换了壶热茶。
一粗衣大汉高声问起:“书生!那残害小公子的老爹呢?是不是也给斩了?这厮是非不分,出卖亲儿子,真不是个东西!”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摇头道:“那赵家大公子赵有权,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被人断了四肢怎能甘心,秦小公子他知不是对手。当晚就被人抬着进了大牢转而羞辱起秦小公子的父亲。秦父视名利和脸面如命,怎可让人这般羞辱,拼了性命打了赵有权一掌。赵有权恼羞成怒将秦父打成重伤,次日不治身亡。”
大汉似乎听的兴起,追问道:“那秦家呢?小公子有没有回秦家?”
“嗨!这还用问,秦小公子已经被秦文柏那个狗东西逐出秦家了,怎么可能再回去。”一旁的长衫小哥随意的接过了话茬。
青衣书生淡淡一笑:“那秦二公子将全部家当给了赵武德,赵太守被查,家当全被抄没,自是一个铜子都没有还给秦府。那秦大公子受其父牵连,罢了军衔,脱了军籍,不知去向。没了秦文柏,没了家产,偌大个百年家族一夜分崩离析。”
人们听至此,一片唏嘘声,倒不是怜悯惋惜,不过是物是人非罢。
二楼雅间突然走出个黑衣小生,清秀俊朗,摇着水墨画扇插入了话题:“这秦家也是咎由自取,若未将秦小公子赶出秦家,就凭小公子这大陆英雄的名号,昌盛百年轻而易举。唉!自作孽,不可活。”
周围一片赞同声。
“秦家在宁县有个马场,前些天我从宁县来,秦家人好像都去宁县避难了。”
“百年秦家,落到了养马的下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就是,就是……”
嘈嘈杂杂的议论声响了起来,有人赞叹秦小公子的机智勇敢,有人模仿赵大公子瑟缩胆怯,有人怒骂赵太守的贪婪无耻,有人唏嘘秦文柏的惨淡……
说书先生也趁此歇了会脚,盘了一叠花生,就着白面馒头,稍稍填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