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同样的动作。
汤姆是个长着黑丝绒般皮肤的黑人,黑而不亮,而是比较柔和。他的眼白在脸上闪耀着,在他开口说话时,能看见晶莹的牙齿在闪闪发光。如果身\_体完好无损,他会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
“芬奇先生,”他说,“那天傍晚,我像平常一样下工回家,经过尤厄尔家时,马耶拉小姐正在前廊上,就像她刚才说的那样。当时那里非常静,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边走,一边琢磨,这时她叫我进去,让我帮她一会儿忙。呃,我就进到院里,看看周围有什么柴火要劈,可是什么也没有。她说:‘不是这个,我屋里有活要你做。那个破门的合页松了,可是天气马上就要冷了。’我说,马耶拉小姐,你有螺丝刀吗?她说她应该有。呃,这时我走上门口的台阶,她示意我进去。于是我就进到前屋里,看了看那扇门。我说,马耶拉小姐,这门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我把它来回扳了扳,那些合页也没毛病。这时她在我面前把门关上了。芬奇先生,我一直捉摸不透为什么那么静,这时才明白,原来是孩子们不在家,一个也不在。我说,马耶拉小姐,孩子们在哪儿?”
汤姆黑丝绒般的皮肤开始发亮了,他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我问,孩子们在哪儿?”他继续说,“可她说——她差不多笑起来了——她说他们都去镇上买冰淇淋了。她说:‘花了我整整一年时间,才给他们每人攒够五分钱,不过我做到了。他们全都离开这儿去镇上了。’”
汤姆这时很不自在,但并非是因为天气闷热。“汤姆,你这时说了什么?”阿蒂克斯问。
“我说的好像是,啊,马耶拉小姐,你真聪明,那样待他们。她说:‘你真这样想?’我觉得她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指她那样攒钱很聪明,那样待他们心肠很好。”
“汤姆,我明白你的意思。接着说吧。”阿蒂克斯说。
“呃,我说我最好走吧,因为我也帮不了她什么。可是她说,噢,你当然能了。我问她是什么,她说我只需登上那把椅子,把大立柜顶上的箱子拿下来。”
“不是你劈开的那个大立柜吧?”阿蒂克斯问。
证人微笑了一下。“不是的,先生,是另一个。差不多和屋子一样高。于是我就照她说的去做。我刚要伸手去拿,就发现她——她抱-住了我的双-腿,芬奇先生,她抱-住了我的双-腿。她把我吓坏了,我跳下来时弄翻了椅子——芬奇先生,我离开时,那是房间里唯一被弄乱的东西,唯一倒下的家具。我可以向上帝发誓。”
“你弄翻椅子后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