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两年没少捆人,这些东西在我手里,就能成为比疯人院的束缚袋还强韧的束缚器,再加上这两个货受了伤,绝对不可能挣脱出来。
而后我就从柜台下的碎玻璃中找到了店门钥匙,开门走人。
梁厚载的隔音符依旧贴在屋子里,要是店老板和胖子的叫喊声传到外面来,被过往司机听到,终归是个麻烦事儿。
回老楼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既然人血能够增强许家人的体质和自愈力,为什么店老板还是那么一副形容枯槁的样子,按说他完全有机会对进店买水的大车司机下手。
还是说,必须是经过某种特殊处理的人血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而处理人血的方法,只有许海洋,亦或是胖子口中的老女人知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可以可定,那就是吕顺确实在静怡的事上的说了慌,她的妻子,绝没有他说得那么不堪,静怡的舅姥爷之所以将他送进精神病院,恐怕也不只是为了他那几张银行卡吧。
一公里说长也不算长,没多久,我就拎着一袋子方便面回到了老楼。
正如吕顺描述的那样,此时的二楼楼道里,亮起了一盏不算明亮的灯,只不过那天晚上他没有留意到,在这盏灯的灯罩上,还趴着一只怨气四溢的鬼婴。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