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孩子如果长大,将来定是大召之福,也必是其他国之祸。
宴会高歌妙舞的时候,文孝帝让十名选手退下了。
“世子好口才。”森则一改刚才在大殿上的态度,态度热情的过来和墨染打招呼。
李墨染一笑而过,没有理会他,倒是看向了森亚:“我此番来春猎,怕岐山皇宫无聊,带了几本书过来,好方便晚上打发时间,森亚太子乃未来的北戎国君,北戎和大召一向交好,我就不藏私了,森亚太子对我大召的文学,可有兴趣?”
森亚有野心,但不屑隐藏,他虽然冲动,却也不是傻子,李墨染这番话带着示好,又打了森则的脸,他当然高兴:“如此,就多谢世子了。”
“森亚既是北戎的储君,墨染人微言轻,太子殿下可愿一起?”李墨染又看向赵元崇。
赵元崇点头:“自然。”
三人一同向着墨染的房间走去。
“墨染弟弟,我也去。”郑晖年跟上。
狄儒也没有犹豫的跟了上去,作为太子的伴读,太子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四个人都一起了,赵元浩自然不能落后。
北戎的少年勇士见此,也跟上森亚。
留下静王一系的五人和森则,脸色十分难堪。
“这李世子,当真让人好奇。”森则自言自语,但在场只有几人,说给谁听的,大家心知肚明。
赵元贤不以为然:“三王子有所不知,这满京城的天潢贵胄,论其才华,就算都加起来,也抵不过一个李墨染,他三岁能作诗、四岁通歌赋,是我朝右相端磊的关门弟子,唯一的一个弟子。”
年初时跟着端相抗水灾,施粥施药,已是闻名整个银州。
森则轻笑:“如此聪慧之人,却效忠太子。”
赵元贤脸上的笑容不变,却僵硬了,他知道为什么墨染开始不亲近他了。刚认识时还会叫乖巧的叫他静王哥哥,但从去年崇政殿上吕桦和谢君豪提议让墨染参加春猎开始,墨染便不予理睬他了。
赵元贤觉得,是自己的外公太小气,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
“如同墨染说,我大召国兄友弟恭,太子是未来储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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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忠太子无不妥。再说,墨染说了,他只当帝皇的贤臣。”赵元贤说完,转身离开。
方才李墨染的那番话,真真切切把整个大殿的人都震撼了,没有人会怀疑一个五岁孩童信誓旦旦的说要效忠皇上的用心。他的单纯,他的聪慧,不管在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