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姝兰轻笑,端的是袅娜风流、妩媚绝伦,红姨差点都被她怔住,只听得她道:“金陵第一
花魁的开苞夜,不卖个好价钱怎么对得起姝兰这名头。”
红姨一听,也觉得极有道理。只是听孙老爷说那魏公子来头不小,又怕得罪,小声说:“魏公子会不会不高
兴?”
“他又没给姝兰赎身,难道姝兰只能接他的客啦?”
“那当然不!”娇兰可是她的头牌摇钱树,管他什么魏公子、王公子,谁也别想轻易把她赎了去。
想通这节,红姨笑得合不拢嘴,温柔地拍了拍姝兰,颔首笑道:“还是我的乖女儿聪慧,为娘这就去准备,
三日后,就是妳的大喜日子。”
“楚兄,你听说了么,三日后就是天香阁花魁姝兰姑娘开苞的日子,姝兰姑娘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若
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可不是嘛,我盼这一天都盼了一个年头——”
隔壁酒桌上一身着玄衣的华服男子好奇地加入话题:“那姝兰姑娘真有你们说的那样美吗?”
“你这人是外地来的吧?”
“兄台所言不虚,在下从小在渝关长大,还是第一次来金陵此等繁华之地。”
“原来是荒蛮之地来的野蛮人!”
“难怪没见过世面。”
身旁几个和他们的公子哥都哈哈大笑起来。
对于这些人的冷嘲热讽,那华服男子仍然一派祥和,他身旁一青衣华服男子倒是有几分动怒,被那玄衣男子
摇头制止了。
名姝第五回掷千金
第五回掷千金
“大哥,那些人真是欺人太甚,等咱们将来横扫中原,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像今天这样出言不逊!”
“二弟,你可还记得来金陵之前祖父对咱们的教诲?”
祖父教诲多着呢,不过霍煜知道长兄说的是韬光养晦,祖父教训他时最常挂在嘴边,好不容易离了家,长兄
却也拿这个教训他,真是无奈。
“长兄放心,弟弟知道了,下次再不会这样冲动。”
霍剡微笑着颔首,稍许,又道:“听他们把一个风尘女子传的神乎其乎,或许咱们真没见过世面,这江南的
风土人情咱们还真不懂,不如就去见见。”
“好耶!”
天香阁,一大早,伺候姝兰的两个丫头月儿和云儿便忙乎了起来,兴致勃勃地替姝兰梳妆打扮。
只是今日她两个的手艺却没有了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