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的神魂由半虚幻转为了近乎液体的情况。
就在燕霜以为这就结束的时候，液体似得神魂轰的爆开，又一次变成了虚幻。
但是，这次神魂却给燕霜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纪尘似乎也察觉了燕霜身上的异样，问道：“先天了？”
“嗯。”燕霜点了点头，道：“先天了，识海神魂出现了异变。”
小阴快速飞过来，她也好奇的打量燕霜，随后眼底露出羡慕道：“燕姐，恭喜你踏入先天，跨入鬼神门槛。”
纪尘也是露出羡慕，道：“先天给你的感觉是什么？”
燕霜摇了摇头，随后将自己识海的异变说了遍，随后道：“感觉，劲气不再是劲气，而是成了一种脱胎换骨的气。”
“灵气！”纪尘说道：“这就是灵气，一种比气血孕育的劲气更高层次的东西。”
“嗯，我的五感似乎更敏锐了，隐隐间能够捕捉到四周游动稀薄灵气，不过……”燕霜蹙眉道：“我没感觉自己实力提升多少，先天就这样吗？”
“先天只是门槛，让你的生命层次得到提升，至于你的实力强弱，受到影响的是你对大道的感悟。”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目光看去，紧接着纪尘就愣住了。
因为这女人他认识。
太虚城，江柔晴。
江柔晴缓缓迈步而来，目光打量纪尘以及燕霜，继续道：“恭喜你，你突破食物链低端的门槛，你以后的成就比那些食物链低端的人有着无限的可能。”
“你是？”燕霜眼底闪过警惕问道。
江柔晴没有回答，目光转向纪尘，道：“又见面了。”
“是啊！”纪尘有些哭笑不得道：“没想到又见面了，而是还是这种情况。”
“太虚城的事情，谢谢你。”江柔晴柳眉微蹙道。
纪尘有些好奇，问道：“什么情况？”
“内外通敌。”江柔晴俏脸冰寒道：“如果不是你的提醒，等风暴真正孕育成功，那太虚城也将彻底覆灭，你救了整个太虚城的人。”
纪尘摇了摇头道：“一场意外而已。”
如果不是三生石的经历，他也不知道太虚城会覆灭，哪怕后来知道了，他其实也不是太在意，毕竟太虚城的死活跟他无关。
“不管是不是意外，你算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欠你一个人情。”
江柔晴清冷道。
“哦，那我有个问题问你。”纪尘想了想，问道：“你太虚城应该有不少先天吧？”
“一千不到。”江柔晴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