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一点,我从来没把果果当成妹妹,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
虽然没有说透,但岑景卓还是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知道两个孩子小时候关系很好,好得两家父母都给他们定了娃娃亲。
只是世事变迁,两家的关系早已大不如前,更何况,那些小时候过家家似的玩闹,真的能跨越八年的空白时光,延续成一段真正的感情?
再说,就算真的有了感情,那也不过是青春期的孩子彼此之间青涩而懵懂的好感罢了。
即便是成年之后有了坚实基础的婚姻,遇到一点风雨也能立刻分崩离析,更别说这种注定没有结局的感情游戏了......
因此,岑景卓并没有把迟怿的话当一回事,只是冲他挥了挥手,用几分不耐的口气催道:“很晚了,你快回家去吧。”
迟怿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岑景卓已经转身上楼去了。
他抿了抿唇,目送着岑景卓清瘦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这才下了楼。
当岑果在熟悉的娇喘声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热水袋。
热水袋是浅粉色的,上面画着一个萌嘟嘟的熊猫宝宝。
她顶着蓬松凌乱的头发坐起身来,迷蒙的视线在那尚有余温的热水袋上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它的来历。
那是昨天晚上迟怿拿来的。
除了这个热水袋,还有一杯红糖姜茶,以及一颗巧克力。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吃完巧克力后,迟怿说他回去拿颗巧克力就回来。
可不等他回来,她就睡着了......
嗯,所以他后来,到底有没有回来呢?
岑果垂着脑袋发了会儿呆,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侧身掀开枕头。
粉色的床单上,一颗大红色的瑞士莲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她的唇角立刻就翘了起来。
看来,他并没有食言。
岑果看着那颗巧克力,脑海里蓦地浮现出多年前,她第一次独自睡觉时的情景。
虽然之前也曾尝试过好几次,可每次关了灯,她就害怕得大哭,最终妈妈不得不在她的眼泪中一次次地妥协。
直到,上小学之前的那一年暑假。
妈妈似乎铁了心要她自己睡。
可她实在害怕。
迟怿知道后,就在她睡觉前,往她枕头底下塞了一颗巧克力,还煞有介事地说:“别怕,有巧克力陪你,晚上一定能做一个甜甜的梦。”
神奇的是,那天晚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