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秘密他都已经说出口,警察只要一查就能够查出来,这个时候再说自己中了邪,还有谁会相信自己?
就算是自己头上那人也不敢在人命关天之下再给自己提供任何援助。
或者说,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走出派出所的大门。
苏霄鹏一直欲言又止,仿佛知道他想问什么一般,箫逸缓缓道“苏伯父,我学过一些催眠。”
你这是催眠?
你这特么是魔法吧?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好嘛?
这一刻,苏霄鹏产生了强烈的想法,他迫切的想要把箫逸拉到警察队伍中来。
有他在,以后审讯什么样棘手的犯人不都是和喝水一样简单?
不过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就被他抛掉了。
他当然不可能认为箫逸会当警察,而且这事虽然有些离谱,但也算是解决了他的心头大患。
他也没有选择刨根问底,谁还没有自己的秘密,更何况目前箫逸心情不佳,苏霄鹏昨夜抽空去了一趟医院,也从医生口中得知了那个女孩的青他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又一次拍了拍箫逸的肩膀,沉重道。
“我送送你。”
回到医院。
一群白大褂正聚集在沈蝉衣的病床前,各種仪器高速運作。
姜清漪焦急的侯在病房外,见箫逸回来忙扑进了他的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
摸着她的头發,看着病房里忙碌的身影,箫逸安慰了两句一个小时后。
医生们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为首那人走到箫逸身前摘下口罩歉声道。
“箫先生请节哀。”
“我们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
“两次手术下来,病人休内的机能一直在缓缓流浙,吊然天病人的呼吸一直存在,不过保守估计还希望第先生能提前做好心理准务“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
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这三天箫逸一直没怎么合眼,他就一直呆呆坐在沈蝉衣的病床前,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愣愣出神。
若不是清漪一直强迫他休息一会,怕不是沈蝉衣没挺过来,他就先扛不住了。
这三天里病房里的医生一遍遍的来回检查,结果却惊奇的发现病人的脉搏一直存在,并不像仪器检查的那样随后会停止呼吸这也成了医院里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专家们开了好几次会议特地针对这种现状展开激烈的讨论,却拿不出有效的对策。
院史上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稀罕的事。
最终只能將这一切缘由归功于病人求生欲望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