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孤儿院母亲的去世在沈蝉衣看来并不痛苦,她甚至没有掉一滴眼泪,全程面无表情的看完母亲的葬礼,因为她觉得,这对于妈妈来说何尝不是一利解不过,妈妈死亡的原因沈蝉衣还是算到了那个男人头上。
如果不是他没日没夜的家暴,打骂,妈妈或许也不会积劳成疾。
只不过那时候她还小,身边又没有亲人,亲生父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这样,她一直孤零零的呆在孤儿院里。
从那时候开始,她的性格就变得极为孤僻,也不愿意和人说话。
因为她脸上的伤疤很恐怖,小朋友们也不愿意和她一起玩耍。
每到深夜,她的耳边总是会响起母亲的惨叫声,她的性格开始变得极端起来,会忍不住自残,通过这种伤害身体的残忍方式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快直到某一天清晨,孤儿院的护工正常喊孩子们起床,却发现房间里少了一个人。
从那时起,沈蝉衣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苏州。
那时候她八岁。
再后来,她遇到了姚素。
姚素的父母见路边蹲着个穿着破烂,柔弱不堪的小女孩便在女儿的央求下把她带回了家。
挑素也成了她生命中为数不多的朋友。
说起这些年的遭遇,沈蝉衣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来有丝毫的情感。
仿佛她说的是别人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所经历的。
说的很简单,很多事情也没有细说,可落在箫逸耳中却让他生出一丝怜悯。
下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对于沈蝉衣所做的事箫逸无法评价,也没有资格评价。
他只是握紧她的小手又细声了问了一句。
“蝉衣,那天你去的郊外,那个棚屋里的残疾男人…”
“他就是我的后爸。”
“那天你在阁楼里见到的手指也是他的。”
“他的腿也是我打断的。
转過頭来,沈蝉衣笑着看向箫逸,笑容很甜美。
可箫逸看着她的笑容,却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夜晚时分的沈蝉衣仿若知道他在想什一般,沈蝉衣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小声道。
“箫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我不会伤害你的,以前从来没有人会关心我,也没有人会喜欢我。
“我很珍惜这种被人在意的感觉。”
深呼吸了一口气,箫逸开口道。
“蝉衣,你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
“你是不是分裂出了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