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哑口无言的时候。不禁低低的笑。
柠愿侧了侧身想甩掉搭在肩上的手,“臭美!放开我,你这卧底,在办正事呢!”
“那不办正事时就可以了吧?”沈容与故意凑近她,目中光彩熠熠。
柠愿气恼,脸儿顿时娇红。
男子哈哈大笑,看得南王一众惊愕无言。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东歌这厮还拉场开起茶话会了。
看沈容与笑够了,两眉微挑,朝南王晒晒道,“急什么,别忘了这里还有人没说话呢。”
众人闻言一致原地转身,不禁侧目将视线转向那窗口边小凳上正与一根木头决战的女子身上。
一直忙活的龙姒裹脑门一阵发麻,抬眼就看到一流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看了过来。
那目光,有错愕,有不接,有惋惜,综合起来叫恨铁不成钢。
“都谈好了?”手下不停,木屑四飞,桌上地上木锯,小刀,图纸散了一地,满脑袋的木屑的小脸微有红漾。四年了,无数的朝朝暮暮,轩辕琉铮从未见过有如此刻的她。似乎是望穿繁华后的归守的纯真,那般的灼灼其华,犹如天山雪融后的白莲,不再那般远不可及,露出了属于她年龄的该有的些许神态,让他的心莫名有股薰薰然的感觉。
视线流转,停留在她一双红肿的手上一顿,缓缓开口,“你以为呢?”
龙姒裹挑眉,对他不紧不淡的语调干脆来个视而不见听也不闻,她甩了甩手,把一股木头珠子塞进怀里,复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直愣愣的走了过来,众人下意思的为她退让出一条小道让她一路无阻的来到桌案前。
只见她站在地图前,扫视了眼地图,沉思了片刻,遂从柠愿手中取来标识赤色小旗直接插在了那瑶光山上,在众人瞠目结舌神情中,道了三字。
“剿了它。”
“什么?!”
“没听到吗?我们小姐说剿了它!?”柠愿插嘴,好像这任务如饮水一般容易。
轩辕琉铮倒安静了下来,神色平静的一丝波澜都不起。
他虽不甚了解她,却知晓她从不如莽行事。
“听她说.”
诸人见东帝都发了话,面上的惊讶之色缓缓收起,不约而同的闭上嘴。
龙姒裹招手,梦洄立马搬来椅子,龙姒裹脚下一点就跃到椅子上,动作身轻如燕。
她环视了一眼图布四周,沉吟,微顿了顿道,“兵法有云: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久则钝兵挫锐,这到了最后,即便将士再有志报国怕也是力不从心了。即便北辰这厢敢与我视不相见,我便叫他非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