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事听着简单,实施起来却难如登天。任何地方都不放过,那些自诩高门大户的世家便不乐意叫人随意进出,还会觉得叫人污了他们的清高,谁去也没用……
可是如今,他手里有这方宝剑。
刘沂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忍不住轻弹了下怀中宝剑的刀鞘,又想起来新帝交给他的权力。
“谁挡杀谁。”
皇帝放出这样滔天的权力,真是史无前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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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尽枝不顾宫女的呼喊,冷凝着脸,急匆匆的朝皇帝寝宫方向赶去,连衣衫叫斜伸出来的花枝勾出丝也顾不得。
走到一半,忽而听见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寂静皇宫里,这样的动静显得冷肃而震撼。
沈尽枝定睛一看,却见是御前侍卫。
虽心里存了疑,但什么事也没有俞欢的安危重要。沈尽枝只匆匆瞥了一眼,便要离去。
哪知队伍里的刘沂先看见了她。
刘沂能混到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的位置,察言观色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好。一见沈尽枝神色慌忙,又联系起来之前种种,便猜到她是为何而来了。
刘沂已经走出去了,却还是喊住了沈尽枝。
“太后娘娘,不必去了,奴才已经领了皇帝的诏令,出宫去寻福禧郡主呢,您切莫忧心。”刘沂遥遥的冲沈尽枝作揖道。
沈尽枝的脚步慢下来,重新看向这朝着宫门出发的侍卫队,面色复杂,最后朝刘沂道:“把福禧郡主给本宫找回来,本宫重重有赏。”
侍卫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后宫太妃、宫女等,反倒被这动静惊得睡不着了。
沈尽枝身旁的大宫女终于赶过来,却只见太后看着宫门的方向,喃喃道:“他对欢欢,倒也算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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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在宫外,得到消息比沈尽枝要快的多。
一听见俞欢走失的消息,全家都震动。沈家所有家丁都出动,沈仓还去寻了好友府中的人,沈二婶、沈二叔也各自带人去寻。
这一晚的灯会,当真是热闹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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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危险也随之袭来。
俞欢从门外那两人口中听得不少消息,将他们的谋生猜了个七八分。
眼看着圆头的咕哝一句,“这么长时间,也该醒了。”
那方脸的也跟着站起来,二人一齐朝关押她们的小屋走来,幽凉月色投在他们背上,他们的影子如同一栋沉甸甸的大山,压在了门上。
霹雳乓啷,铜锁被摆弄的声音,冰凉的金属碰撞声,听的人心中战战栗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