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校场都紧张地战抖起来。“呵呵呵张达恭扬起了捆绑着盾牌的左臂,发出了极速冲锋的指令,“呵呵呵所有披着重甲的战马都拼命扬蹄奔跑。阵型却丝毫不乱。八百枝冲天勃起地马槊如被激怒的豪猪之刺,森然呼啸。锐不可当!在战场上,这样雷霆万钧的冲锋经常使对手肝胆俱裂,还未直接交手便骇极崩溃了!三百步地距离眨眼即至,位于冲击阵形中间的骑兵越过前面同伴地头顶向充作靶子的草人投出了自己手中的马槊,金属铿然声中。草人倒下一片,紧接着,前排重骑硕长的马槊齐刷刷全部由高举变为前伸斜插,整个铁甲骑队就象一把势大力沉的巨斧,一头砍进草人排列地敌阵中,摧枯拉朽,片甲不留!张达恭收势不住,一直冲到了观礼台近前才勒住口吐白沫的战马,胸前华丽的明光铠亮得耀眼!随骑而至的劲风和沙尘掠过嘎然止步的骑队。劈头盖脸地砸向正前方的观礼台,台上的藩臣们或失声惊叫,或掩面躲闪。引发一片惊惶。本来好端端的观礼台顿时桌椅翻倒,杯盏破碎。有坐在最前排的胡族官吏被这气势所憾。控制不住摔翻在地。爬起来还面如土sè。
“咯咯咯咯”边令诚地笑声怪异刺耳,旁边的李嗣业和段秀实等人个个皱眉瘪嘴。汗毛倒竖。只有高仙芝附和笑道:“公公真是好主意,将个观礼台放在那面,嘿,也让这些胡人长长见识,瞧瞧我大唐jing兵的威风,天朝雄师地厉害!”
“胡人蛮夷就服这个,如若不拿点颜sè,不知道还会出几个石国!”边令诚得意地咋着嘴巴,“看以后还有谁敢萌生丁点反叛之心!”
“不错,公公深谋远虑,仙芝佩服!”“哟,没想到大将军说起恭维话来不比咱家差啊!”边令诚话里有话地说道,“怪不得宫里的高爷爷和李大宰相都那么器重你!”
“还不是因为监军大人您从旁撮合?”高仙芝还是那么恭敬,并没有因边令诚地揶揄而动容,“仙芝地那些微末之功能引得皇上龙颜大悦,全仗公公仗义执言啊!”
“咯咯,好说!好说!”边令诚望一眼缓缓集中收队的玄甲重骑,又看看高仙芝,“强将手下无弱兵,大将军你继续发号施令罢,咱家有些累,先走了!”
高仙芝赶紧站起身来:“公公走好!”又扬声对诸将道:“送监军大人!”
李天郎眺望着校阅台上地令旗,率领本部人马随旗布阵,虎贲、凤翅、玄甲也在各营统领率领下按号令或进退或集散,演练攻击防守之法。一时间,步、骑、弓、弩各队以校阅台为核心,在令旗号角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排兵布阵,人喊马嘶,旌旗翻卷。把个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