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看着趴伏在自己面前的李天郎,阿米丽雅欣慰不已,只有在这个时候,自己的男人才完全属于自己,犹如襁褓中地纱米娜。那样娇嫩,那样柔软,那样毫无保留,全无隔阂……。纱米娜象她父亲,一样的眼睛,一样的下巴,甚至嘴角挂笑地神情,也是一模一样……。
药汁流过躯体,顺势滴落在身下的铜碗里叮叮着想。阿米丽雅指尖过处,每一寸肌肤都惬意地舒张开来,不仅肌肤,肌肤紧裹地肌肉先是痴迷地抖动,接着彻底松弛下来。那种调和平衡地效用,渗透进李天郎的每个毛孔,融入他jing湛地内息中……。
听阿米丽雅说,这是传自天竺的神秘疗法,梵文称为“阿输吠陀”。对调理机能,恢复五行平衡有奇效。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反正李天郎知道自己在以惊人的速度复原,哦,也许不仅仅是这希奇古怪的“阿输吠陀”,还有……。
几声隐约的啼哭,一直紧闭着眼处于迷离状态的李天郎象被针扎了一般骤然睁开了眼睛,“是纱米娜,她醒了,许是饿了!找娘亲呢!你快去!你快去!”
“你就宽心吧!有nǎi娘她们一大帮人在呢!别动!”阿米丽雅嗔怪道,“还有一会!现在你就知道你女儿!也管不得我在这里累得半死!”啼哭声大了些,李天郎满脸焦急之sè,也不管浑身汁水泠泠,翻身坐了起来,披衣就往外走。“定是饿极,听她哭得!我且去看看!”
阿米丽雅“哎”了一声,李天郎已走出门去了。现在纱米娜成了李天郎的命根子了。身体刚刚有所好转,李天郎便围着她女儿打转。左看右看看不够,那眼神是初为人父的男人中罕见的,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喜欢到骨头里去。真是恨不得将女儿吞到肚里才心安。纱米娜最细微的动作和最轻微地啼哭,都可以将李天郎从老远的地方唤来。
哭声止了,一会嘴里滋滋逗乐的李天郎抱着咿呀哼叫地纱米娜走了进来,小纱米娜吧嗒着嘴,象一只贪吃的小猪,吮吸着李天郎地小指。“我说她是饿了么!”李天郎得意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慈祥和疼爱,“快!放下手里的那些家什,先喂饱她罢!”
看着李天郎小心翼翼地抱着自己女儿的样子。很难想到他就是威震西域的雅罗珊,抱着婴儿的双手,不知斩杀了多少敌手。令多少人胆寒。而现在,却战战兢兢地抱着个稚嫩地小肉团。想他第一次抱女儿时。手足无措,没过一会居然汗水都下来了……。
阿米丽雅幸福地笑了。她轻轻接过女儿。纱米娜的汉名叫李雅,是李天郎亲自起的,明人一看便知其意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