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去。
赵淳之再看看在烈ri暴晒下劳作的突骑施俘虏,也低头叹息而去。
斥候送来了令人鼓舞的消息,葛逻禄叶护谋剌腾咄率五千jing骑前来助战。他们风尘仆仆地从热海之滨一路西来,在半途遭遇了仓皇东走的突骑施妇孺后,得知了唐军在白草滩的大胜,因此急急赶来分一杯羹。北庭节度使王正见已经攻下了突骑施人的重镇碎叶,几乎将之夷为平地,只在废墟上保留了一座佛寺。一直观望的葛逻禄人见局势逐渐明朗,迅速做出了跟随唐帝国的务实选择不论如何,这股有生力量的到来使李天郎更加坚定了自己必胜地信念,而且,那些命悬一线的突骑施俘虏俘虏,总算有了归宿。他决定将这些俘虏做为礼物全数送给葛逻禄人,这样,这些俘虏们既逃脱了丧命之虞,也让得到好处的葛逻禄人更加效忠大唐。即将到来地,到底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谋剌腾咄决死效忠大唐,麾下五千jing兵,尽交雅罗珊差遣!”辫发左衽地谋剌腾咄腰间别着骇人地大砍刀,浑身上下都裹在黑sè的披风里,和其他异姓突厥人一样,他们尚黑。“能在雅罗珊手下征战,是上天赐予我谋剌腾咄地荣幸!”
李天郎对此人的印象极好,作为忠心耿耿的阿史摩乌古斯的族人,李天郎颇有些爱屋及乌了。“谋剌腾咄叶护对大唐的忠心,真是ri月可鉴!李某心领!”李天郎递给谋剌腾咄一大碗马nǎi酒,“呵呵,最迟后ri一早,突骑施叛军大队既要到达,其众数倍与我,恐叶护部众多有折损,李某实在不忍……”李天郎很关切地说,“不如叶护率队隔真珠河观战,届时壮我大唐声威,也瞧瞧我大唐勇士如何灭突骑施叛贼……。”谋剌腾咄象被人抽了一鞭似的扔了酒碗,跳着双脚叫道:“将军说这话可折杀葛逻禄人了!大唐有勇士,难道我葛逻禄就是贪生畏死之徒有么!不行!不行!我率军前来,就是来于将军共生死,同杀敌的,怎会隔岸观战,让别人知道了,葛逻禄人还有脸纵横草原么!”
“叶护误会了,谁不知道葛逻禄重义轻生,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勇士!只是,如果因李某之故让兄弟之族徒添伤损……”李天郎握着谋剌腾咄的双手,轻轻摇动,“李某于心不安。叶护率军渡河,一可为我押阵,护我后背,二也是震慑突骑施叛虏东返,本就为大功也,谁会轻看……。”
“将军不要说了,就凭将军一句兄弟之族,葛逻禄人的命就交给你了!”谋剌腾咄翻腕紧握李天郎的手,高声叫道,“我着就去给我的勇士们说,雅罗珊是我们的兄弟,我们葛逻禄人历来视兄弟为可以交付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