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绝对不逊前辈。
“将军,所俘贼首,大小可汗及叶护一十八名,全数押到。”马麟施礼说道,“如何处置,请将军示下。”
只有伊里底密施骨咄禄毗伽可汗还倔强地昂着头,但是在这个时候的硬朗,更象打肿脸充胖子的无奈笑柄。两次被击败,终于身险囹圄的多弥那逻可汗倒是表现实在,刚爬上山便已经瘫倒在地。确实,几天之内遭受两次致命的打击,没有几个人的jing神经受得住。
“都把他们松了绑吧,”李天郎下了马,神情已经回复如常,“都是尊贵的突骑施可汗、叶护们,到我李天郎这里来,不至于连个座都没有。”
“雅罗珊!是那个传说中的汉人雅罗珊!”有个通晓汉语的可汗低声惊呼起来,“李天郎!”
在通译转述李天郎的话语时,马麟取了指令,拍马下山去了。
伊里底密施骨咄禄毗伽可汗脸sèyin沉,他狠狠瞪了那些部下一眼,迫使那些原yu弯腰坐下的可汗、叶护们又站直了身体。
“尔等既然不累,那就站着好了,”李天郎微笑着在椅子上坐下,抬手接过阿史摩乌古斯递过的铜碗,喝了两口温热的羊nǎi,“本想招待诸位点羊nǎi,但尊贵的可汗们连坐都不想,那羊nǎi更是看不上眼了,就罢了吧!”
昨晚一夜惊魂,今早脱力逃亡,哪个可汗不是饥肠辘辘,饥渴难耐,但李天郎这么一说,又只有硬着头皮死撑。
“这位可是拔泥塞干暾沙钵俟斤部的多弥那逻可汗?”李天郎故做惊讶地一指萎靡在地的多弥那逻可汗。“李某还以为可汗不幸罹难了呢,见可汗仍在,不胜宽慰!来人那。把多弥那逻可汗的家人送来!”
多弥那逻可汗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挣扎着站起来。语音发抖:“我的家人,跌思太?还活着?”
“是啊,知道是可汗家人,我等岂敢怠慢,虽交兵而不失礼数。历来是我大唐风范,再说,”李天郎示意左右扶多弥那逻可汗坐下,“黄姓突骑施人自苏禄可汗起便与我大唐交好,不仅得授大唐册封,还有皇室姻亲之份,我李天郎自然要礼遇几分。”
李天郎突然话锋一转,厉声对梗着脖子地毗伽可汗说道:“突骑施人历受我大唐册封,连尔等栖身之碎叶。也乃大唐所赐,大唐待尔等不薄,尔等却怎的妄存叛逆之心?”
拙劣的挑拨离间!毗伽可汗看了看委琐地黄姓首领。他们转动的碧眼珠说明这些墙头草正在左右摇摆。必须阻止他们地动摇,我。才是突骑施人的大汗!
“你们汉人常说。胜者为王败者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