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以后要是……辞工了,也不用还我。颐光春城离星春天只有一个地铁站,你们搭地铁也行,打车也行。”
徐方亭只能接过:“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若放在以往,谈韵之指不定立刻说“你想想就行了”,但现在事关紧要,他的海纳百川适时展现。
“你说,我听着。”
“以后锦宴的聚餐,我不想去。”
要求果然是要求,半点不带商量。
谈韵之轻轻咂舌,厌嫌道:“别说你,我也想缺席。”
徐方亭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事:“还有——”
谈韵之目光刹那锐利,但立刻又软下来:“你说……”
徐方亭干笑一声,“谈嘉秧的如厕训练——”
她曾请求他现场教学。
“小东家!”徐方亭说,“我都答应跟你‘离家出走’,你也好歹答应我一个忙,互相帮助?好不?这也是为了谈嘉秧好,早点学会早点轻松,或许下半年还可以给他报个半托班。”
“你快收拾东西吧,”谈韵之顾左右而言他,“那个……需要酝酿……”
谈韵之说罢离开卧室,从楼上提下自己的行李箱。
谈礼同刚讲完电话,懵然道:“大晚上的,你要干什么?”
谈韵之没理会,从一楼卧室又搬出两只,左手一只,右手拼两只,试了一下可以流畅推动。
徐方亭背着常用背包,还拎上她的水桶,里面多放了谈嘉秧的洗漱用品和几样常用玩具。
谈韵之犹疑道:“你一会还要抱小孩。”
徐方亭说:“没事,我单手就可以抱,我自己东西一次性拿完了。”
用徐燕萍的话来说,拎上车就好,搭车又不费力气。徐方亭这点“行李”比起进城务工人员的大包小包还差远了,别人还要自带铺盖,甚至锅碗瓢勺。
“一会估计要塞车厢。”
谈韵之没反对,推着三只行李箱,领她一块走到客厅,吆喝一声:“谈嘉秧,走啦!”
爱轮子的谈嘉秧立刻走过来,试图推动离他最近的那一只,有谈韵之挡着,当然没成功。
他便趴下来观察轮子。
谈礼同握着烧水壶僵在半路,诧然而机械重复:“你要干什么?”
他的手抖了下,烧水壶往地面溅出一泼水,水渍经过茶台的桌腿,跟谈嘉秧当初挨骂“傻逼”的那摊尿似的。
谈嘉秧偶然观察到异象,坐起来望着水渍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