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碧眼的教授也在听助手报告。
“江羲，男，父亲是基因工程学教授，从小成绩优异，智商没有官方测量数据，但猜测超过一百八，转学前各科成绩优异，转学后有一段时间，呃，不太稳定，但是听说最近又开始恢复全科满分的状态了！”
教授推推眼镜：“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说，毕竟他那个‘不太稳定’，我也亲眼见识过了。”
助手尴尬的呵呵几声，又很犹豫的问：“教授，他毕竟成绩没有达标，我们给他发offerletter真的可以么？”
教授的手指点在那几个成绩上。
“你见过有人成绩下滑，滑的这么有规律吗？”
助手愣住，其实他之前也疑惑来着。
江羲的成绩单，不是满分或者零分的那些，怎么看怎么像个等差数列……
“难道说，他是故意的？”
教授笑呵呵：“谁知道呢。”
就在此刻，手机信息音响起，教授看完后失笑：“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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