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killkiller的费用由国家支付的话。”吕青说,“而且,killkiller也有一些办法反制你。比如,你一旦同意,无论检测结果是什么,killkiller都会拒绝妈妈再重新入院。实际上,现在killkiller已经拒绝脑科学所在他们的疗养院做检测。那么,如果你同意对妈妈进行检测,妈妈必须离开killkiller的疗养院。killkiller一向拒绝在任何疗养院以外的地方提供任何服务。所以,一旦离开疗养院,还要考虑到运输的问题,妈妈的空体能不能保证活下去都是问题了。脑科学所并没有killkiller那么好的空体维持技术。”
“妈妈还不是空体呢!”任为说,“别拿妈妈做例子了。”说着,他叹了一口气。
“你和妈妈很有感情,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吧!所以想象一下这个难度吧!有人说你的亲人还活着,还在生存,有人却试图证明你的亲人已经死了。你愿意听谁的呢?注意啊!特别是还要附加一个前提,国家付钱保障这种生存。”吕青说。
任为沉默不语。
“我们说远了。刚才我说,柳杨的成果应该早一点公布,其实是因为刚刚发生了一件大事。”吕青说。
“什么?”任为问。
“昨天晚上,我们的昨天晚上,那边是白天,斯瓦尔巴德疗养院,发生了恶性案件。一会儿,你看新闻应该就有了。你知道,挪威最近情况不太好,他们已经开始实施把killkiller纳入医疗保险的新政策了。”吕青说。
“挪威的事情我知道一些。恶性案件是怎么回事?”任为问。
“一小股武装势力,袭击了斯瓦尔巴德疗养院。他们杀掉了几个医护人员,但是显然,他们的目标不是医护人员,而是病人。他们屠杀了将近两千名killkiller的病人,占了全部病人的十分之一。如果不是他们杀得太慢,警察赶到的还算及时……怎么说呢……还算及时吧,否则遇害人数可能还会多出几倍。”吕青说。
“杀病人?为什么?”任为很吃惊。
“对,杀病人。而且,看起来很变态。其实那些病人很脆弱,完全靠killkiller的生命维持系统生存。按道理,要杀病人的话,破坏killkiller的控制中心是最合理、最高效的方法。就算控制中心被保护得很好,不容易破坏,那也只要剪电线、拔管子就可以了。甚至,他们还可以破坏每栋建筑的总管道,至少显得文明一点,效率又高。但那些人没有这么做,他们用重型冲锋枪杀害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