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否则,没有人能够在这样压力下进入云球。”张琦说。
“免责?凭什么?”孙斐叫道,“穿越计划不应该存在!这再一次证明,穿越计划不应该存在!”
张琦扭头看了看孙斐。孙斐看到他的目光,竟然有点阴森森的,有点像柳杨,看来他很生气。她心里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战,没有接着说下去。张琦又看了她几秒钟,目光慢慢平静下来。他没有接她的话头,而是扭过头继续对任为说:“我说的免责,不是指法律上的免责。目前,法律上,还没有对云球人进行任何规范。将来怎么样,我们不知道,也暂时不考虑。”
听着张琦的话,任为在想,张琦很清楚地意识到了云球人法律地位的问题。也许,很多人都意识到了。那么,他们有压力吗?他们曾经晕过去过吗?
张琦接着说:“我说的免责,是指不能让派遣队员背负道德上的责任,否则,他们将无法开展任何任务。”
“怎么才能做到呢?”任为问。
“很简单,我们需要一个《云球进入者权利保护守则》的升级版。”张琦说,“简单来说,派遣队员的一切都是隐私,不能被观察和记录。我们需要修改云球的影像系统,强制性地施加这种保护。以前的保护守则不过是个说法,遵守不遵守完全是靠地球这边人的自觉,这不行,必须变成强制性措施。影像系统必须能够自动识别派遣队员,然后让所有派遣队员都不能被观察。建立一个观察盲区,以派遣队员所处的位置为中心,方圆一百米以内的空间,影像系统拒绝抓取任何影像和声音。而且地球这边的操作员,无法进行人工操作来改变这种限制。”
“不行,这太不安全了!”任为说,“现在,虽然我们还没有对派遣队员进行急救的办法,但是,至少派遣队员随便说句话我们就能听到。这就能让我们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如果需要,我们也可以慢慢地救他。你这么弄,那可就没这个条件了。我们不能把派遣队员放在这么危险的境地上。”
“我觉得,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张琦说,“再说,可以有别的沟通方式。我一直在思考别的沟通方式,我们需要一个专业的、严谨的通讯方案。现在,我们虽然能听到派遣队员说的话,但我们并没有专人负起这个责任,无法确保一直有人在听。这不是一个规范的通讯方案。而且这是单向沟通方案,我们需要双向的沟通。我们应该有方法,能够主动向派遣队员发送我们的消息。总之,我们应该对通讯方案进行全面设计,有一个规范的方案。”
孙斐想要说话,张琦冲她摆了摆手,她的话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