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做十二小时、二十四小时和四十八小时检查。”李斯年说。原先这些检查要到医院去做,但现在脑科学所已经配置了所有相关设备,在脑科学所做就可以了,免得医院的人总是好奇地打听,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您说什么?居然没死?”孙斐问,“这么说,在云球中的最后一刻,您确实差点死?”
“你干嘛呢?待会儿再说不行啊?能不能让任所长缓一会儿?”张琦又打断了孙斐。
“怎么了?什么意思?”任为问。
“哦——”张琦有点迟疑,但还是说了下去,“孙斐是想问,您说您居然没死,是说在云球中居然没死,还是说意识场不稳定居然没死?”
“我——”任为也被搞得有点迟疑,“我是说在云球中居然没死,意识场不稳定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意识场不稳定也挺危险的。你们都穿越过这么多次了,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李斯年说,“不知道这次是为什么。解绑流程上来说,小雷虽然是一个人操作,但应该没什么问题。”
“是真的。”孙斐说,“哼。”她又哼了一声,似乎不太高兴。
“怎么了?”任为问,“你盼着我死吗?”
“不是。”张琦接过话头,“是这样,其实不用这么着急讨论这个,孙斐就是太着急。”他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情愿,“您的意识场解绑,我们都不知道,是小雷一个人做的。他说没办法,您当时处在危险之中,再晚就来不及了,所以就立刻做了解绑。”
张琦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但是,按道理您有穿越者观察盲区,小雷又看不到您身边的情况,他怎么知道您处在危险当中?”
“你的意识场不稳定,应该来自于你在解绑前一瞬间意识场的激烈波动状态。”李斯年说,“对意识场解绑来说,这种时候操作有很大的风险。以前做的所有解绑动作都是选择在宿主比较安静的情况下进行,甚至是在睡眠中进行。无论是云球人还是地球人都是这样的,所以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我的确是在危险中。”任为说。
“这就对了。”李斯年说。
“但是这又不对了。”孙斐说,“卢小雷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张琦这次附和了一句,既然拦不住孙斐,他也就接着说了下去,“我没让小雷过来看您,也是想先问您一下,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雷怎么能够做出您有危险的判断。”
“当时,图图要杀我,刀已经捅进胸口,我已经感觉到剧痛了。那会儿我觉得自己死定了。”任为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