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坎通的声明吗?”
“大概记得。”任为说,“cryingrobots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仍然是,彻头彻尾的和平主义者。一切问题的最终解决方案都是人类的爱。暴力只会把问题搞复杂,永远无助于解决问题。诸如此类吧!”
“对啊,”吕青说,“他还说,那些冒名顶替者怀着不可告人的阴暗心理,在cryingrobots‘永恒的爱的皇冠上’泼上了‘令人恶心’的脏水。”
“是,然后他们就分裂了。”任为说。
“所以,”吕青说,“在争取机器人人权的声音越来越小的同时,他们对fightingrobots的攻讦却越来越厉害。”
“他们想挽回自己的声誉吧?”任为说。
“是啊,可以理解。”吕青说,“但他们出格了,竟然变成了告密者。”
“告密者?”任为问。
“是的,最近cryingrobots开始出卖一些人。”吕青说,“好在他们应该不知道明明就是revengegirl,否则我们就麻烦了。”
“这——严格地说,我们也不知道,只是猜测。”任为说。
“是的。”吕青说,“但有些人的底细他们很清楚。比如那个在圣伍德为明明做手术的医生,科勒尔·费米,记得吗?”
“记得。”任为说。
“他被出卖了。”吕青说,“他可能没有和cryingrobots的人完全切断关系,老战友嘛,难免有些联系。前天他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被捕,不过当时就服毒自杀了,什么都没说。”
“然后呢?”任为问。
“我觉得fightingrobots被激怒了,这次巴黎的事情就是他们采取的报复行动。”吕青说。
“报复?”任为轻声重复了一遍,觉得吕青的分析似乎有道理。
“不过他们手下留情了,烧了办公室,却没有伤人。”吕青接着说,“另外,他们可能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调查一下cryingrobots到底掌握哪些资料,要防止更多人被出卖,其中很多资料对他们自己可能也有用。据说,cryingrobots存储在云计算中心的所有数据也都被毁掉了,包括所有备份,涉及世界各地好几个不同的云计算中心,全都被黑了。总之,fightingrobots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几乎没有给cryingrobots留下任何数据。”
“这个——”任为不知如何接话。
“这几个月,cryingrobots和f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