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kha的救兵真的来了。”
“你说什么？”丘比什问。
“刚才说到，”莱昂纳德神父说，“这里不一定会有什么kha的大头目，那么大头目也许会想来救这些人，现在果然来了。”
“你怎么知道？”任明明问。
“我——”莱昂纳德神父摊了摊手，“我监视了他们。”
“监视了他们？”丘比什问，“他们？他们是谁？”
“是iupi？在纽约？”任明明问，她马上想起了道格拉斯，想起了道格拉斯在纽约杀的人。
“是的。”莱昂纳德神父说。
“iupi？纽约？”丘比什问，“因为道格拉斯去杀iupi的人，你们就怀疑iupi？”
“我是有点不理解，道格拉斯为什么要杀iupi的人，但是——”任明明说，“神父，你为什么要监视iupi？监视了哪个人？就算有怀疑，是不是也太漫无目的了？”
“不，不。”莱昂纳德神父说，“不是因为道格拉斯，是因为自杀芯片。”
“自杀芯片？”任明明问，“你追查自杀芯片追查到了纽约？”
“是的。”莱昂纳德神父说，“上次我们查到自杀芯片的来源是kha温和派，但只是从那些医生那里听说，并没有找到途径接触到kha的人。不过，我们的人没有放弃，一直在想办法，终于被我们找到了。不幸的是，碰上了枪战，kha暴力派剿灭kha温和派的枪战。我们追踪的温和派的人死了，却跟上了暴力派的人。现在可以确定，道格拉斯是kha温和派的人，他去杀了kha暴力派的捐款人，暴力派很快对温和派进行了还击，我们恰好旁观了一次还击。”
“iupi真的是kha暴力派的幕后老板！”丘比什恨恨地说，“好吧，等着瞧吧！”
“查到了iupi哪个人？”任明明问，“那个勒里·所罗门已经被道格拉斯干掉了，现在是谁？”
“还没有查到究竟是哪个人。”莱昂纳德神父说，“本来应该查得到，但是他们来这里救人了，没有去找老板。”
“他们，你说的他们，又是谁？”丘比什问。
“你一定想不到，是我们的熟人。”莱昂纳德神父说，“现在，我们应该回去布置布置了，让他们去救人，我们再打劫。”
他伸出手指着远方的院子，“天哪，看看那个院子，人都抓了，却还待在这里不走，一定全是圈套。救人，这么难的事情，还是让kha去干吧，打劫可就容易多了。上帝啊，我们的枪战也许不用那么激烈了！”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