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炖蛇的?”李沧说:“那边鸡架里挑母鸡逮两只出来。”
回去的路上,眼尖的李沧在一棵榛子树上看到了最熟悉的东西,大魔杖嗖的一下飞出去,结果飞到一半又呼啸着飞回来了——同时被嗜血和钙质吮吸折磨过的松鼠可不兴吃啊!
“老王,上!”
老王随手把电耗子丢出去做功:“不是我说沧老师,你为啥老喜欢迫害松鼠啊,在岛上烤的是它炖的是它红烧的还是它!”
李沧唏嘘:“我流浪过一段时间你知道吧,没饭吃那会儿就指着它活命呢,盐川附近山上松鼠成灾,这玩意傻头傻脑的比村民养的鸡好抓多了,随便拿麻绳挽个套就是一只,这么些年了,吃出感情了吧大概是...”
“我斗胆猜测一下,这份沉甸甸的感情松鼠可能并不想要。”老王说:“你犯法了知道不,山上野猪还多呢,也憨,狩猎季还不犯法呢,咋,你挑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