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给了五百人,到底有些不妥。”
“你当我想给?”朱长秩没好气地说道,“人就在我面前,捧着这铁券丹书,我哪儿拒绝得了,要不是在我面前,我呸,能给他们兵卒?”
朱长秩后悔自己没有提前离开兵马指挥司,倘若是在外面,只要没亲眼看到铁券丹书,他有的是法子拖延时间,自然也不会给封老太君兵卒。
朱家侄子总觉得不妥,“大人,这要是……”
“给都给了,不说这些丧气话,再说了,就围山抓贼人,能有什么事?再说了那个铁头就是个铁疙瘩,你以为我刚刚为什么要喊他去,肯定只能封山、抓人这两件事,能出什么篓子?难道山里还藏了一个大宝贝?”朱长秩有些不耐烦了,抖抖手中的书信,“走,去找汪老爷,这么大的事总得知会汪老爷一声。”
朱家侄子也不再多说,两人去了汪德全那里,汪德全知道了借兵卒围山之事,顺口问道:“要抓什么人,是什么人得罪了封老太君可知道?”
“当时老太君哪儿给机会问啊,明衍郡主就说是要围山抓贼人,京都府的衙役不够,所以就借到咱们头上来了。”
朱长秩抱怨道:“汪老爷,您是不知道,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给,凭什么给他们那些人做白工?只是……明衍郡主一个小小年龄的丫头,那般说着,还抬了已经过世的老将军压我,我实在没办法,主要是明衍郡主这个……”
汪德全本来正晃腿,听到了明衍郡主四个字挺直了身子,再朱长秩继续抱怨的时候,直接把旁边的引枕丢入到他怀中,让朱长秩的话戛然而止。
汪德全摸了摸面颊,最近吃得好,先前在云州魏昭治过的地方又隐隐作疼,太医给开了方子,连吃几天好了一点,但是还是疼,不如那次在云州魏昭治得痛快,当天就直接不疼了。
汪德全还想让魏昭给他治脸,只是心中又有些犹豫,这明衍郡主的娘可和他们贵妃娘娘有仇。
汪德全愁眉苦脸的,不过就算是不找魏昭,他也懒得听朱长秩说人坏话。
“行了啊。”汪德全不耐烦地说道,“说事就说是,拗不过封老太君就直说,可别抬着明衍郡主。”
朱长秩挠挠脑袋,明明是明衍郡主……罢了,不提就不提。
汪德全摆摆手,准备把人打发走:“行了,这事我知道了。”
朱长秩笑着说道,“汪老爷,这天冷了正好吃烤鹿肉,滋补着呢,我请您……”
“去个屁!”
汪德全听到滋补就觉得脸犯疼,“没看到我脸上生疖子吗?我喝粥,不许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