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之后,阎长河就加入了博斯地产,安保部之所以敢在公司嚣张跋扈,跟阎长河有着绝对的关系,阎长河护犊子,在公司又是老员工,依仗着自己是老资格,有时候蛮不讲理。
在公司多年,阎长河是祝玉笙成长的见证者。宽阔耀眼的舞台上,祝玉笙光辉灿烂,舞台下,黑暗的角落处,阎长河无时不刻都在注视着她。
当年,祝玉笙和白家二公子,白正轰轰烈烈的恋爱,曾经让阎长河对白正羡慕不已,羡慕白正能找到这么优秀,几乎没有任何缺点的女人。
后来,白正暴毙身亡,祝玉笙哭成泪人,整个公司上下都处在悲痛之中,只有阎长河,内心是兴奋和高兴的。
今年他已经三十二岁了,一直单身,身边不乏一些示好的公司女员工,但是在阎长河的心中,祝玉笙的一笑一颦,已经深深烙印上了。
自从白正死后,阎长河从未见过祝玉笙如此开怀大笑过,而且笑的是如此释然。这个笑容,如果是因为他该有多好。
偏偏不是这样,让祝玉笙如此释怀而笑的人,是那个毫不起眼又卑微无比的小保安!
望向刘子江,阎长河拳头捏紧了。刘子江的出现,如果说一开始,只是让阎长河有些警惕,这一刻,已经变成了担忧和嫉妒。
颁奖仪式结束,刘子江跟球队的队员们一起抱着奖杯拍照,祝玉笙也被拉了过来,十几个人围在一起,面对镜头欢呼大笑。
一轮轮的拍照结束,祝玉笙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不远处,白渊一席休闲运动装走来,儒雅,帅气。
“笙笙。”白渊双手抄兜,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
祝玉笙转过头来,刚才太过兴奋,脸色有些潮红,灵动的眼睛,看见是白渊时,立刻平静淡然下来。
“祝贺你。”白渊主动伸手。
祝玉笙微微一笑,跟白渊轻轻一握,随后将手抽开,“谢谢。恐怕,让你失望了。”
白渊摇头,“怎么会,爱一个人,绝对不会受任何外界条件影响,爱情,是公平的,不能有任何外在的东西强制。我输了球赛,但我为你感到高兴。话说回来,这场比赛就算是我赢了,我也不会强制你做你不开心的事。因为,我的心。”白渊伸手在自己的心口点了两下,“你懂得。”
黑山瓮声瓮气的道:“祝总啊,这么多年了,我们少爷的心你一定明白,差不多结婚得了……”
此时不合时宜的一道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干儿子!”
黑山全身鸡皮疙瘩起来了,扭头看去,刘子江满身是汗,脖子上悬着挂冠军奖牌,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