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招手,“小刘,小刘。”
刘子江走了过去,徐适拍拍身边的位置,“坐下坐下,咱两喝几杯,哎呀,我真没看出来,你原来唱歌也这么在行,以前学过声乐吧?”
什么是声乐刘子江都不懂,跟没有学过,至少他记忆中自己并未学过,坐下之后,端着酒杯跟徐适一碰,随后仰头喝下,“唱歌,最主要的是……”他说着点点自己心口,“走心。”
随后刘子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转向身边的祝玉笙,“祝总别收着,我知道你能喝,走一个。”
祝玉笙微微一笑,“喝醉了,你要送我回家。”
“没问题,一醉方休吧。”刘子江说,这句话说完,眼神中却闪过一抹失落,一醉方休?自从身体发生变化,一醉方休便成了真正可望而不可即的事。
旁边一桌,阎长河望着刘子江和祝玉笙推杯换盏,胸口发闷,呼吸急促,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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