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内心的痛苦。
刘子江是过来人,他有一种感觉,这是祝玉笙的第一次。
他心中很是怪异,甚至是不可思议,祝玉笙和白正交往多年,两个人难道一直洁身自好?拉倒吧,这年头这种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刘子江将酒柜打开,直接取出一瓶白兰地,拧开盖子走到阳台的躺椅上坐下来,仰头咣咣咣,一口气喝下一半……
火辣冲劲上来,他打了个酒嗝,随便只是感觉胃部有些灼烧感,在无任何感觉。索性,刘子江将酒柜中所有的高度酒全部搬到了阳台上,他要试试看,到底能不能喝醉。
一瓶,两瓶,五瓶……
但喝到第十瓶的时候,刘子江实在喝不下去了,酒嗝不断,胃部难受,主要是涨的,停顿了半个小时,去厕所撒了泡尿,继续喝。
就这样一直喝到凌晨三点钟,刘子江至少喝了十八瓶五十度以上的白酒,头脑昏昏沉沉,醉意袭来,随后又去厕所尿尿。
“还是……还是可以喝醉的。”刘子江感觉自己的舌头说话不利索,心中有些高兴,这说明神经已经被酒精麻痹了。当即返回房间睡觉。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很快就醒了,这次醒纯粹是被动弄醒,他感受到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旋即是哪一张极具诱惑的香唇送来。
刘子江一个起身再次将祝玉笙压在身下。
……
很久很久之后,祝玉笙缩在刘子江怀抱之中,好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抬头望着刘子江的面容,“刘子江……”
“嗯?怎么了?”刘子江感觉有些头疼,但醉意已经消失,十八瓶白酒,也只是让他醉了几个小时。
“没事。”祝玉笙依旧望着他。
过了几分钟,祝玉笙又道:“刘子江。”
“嗯?怎么了?”刘子江抱住她。
“没事。”祝玉笙将头枕在刘子江的胸口,相偎相依,“你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吗?”
“你已经这样做了。”刘子江在祝玉笙额头轻轻一吻。
“我……我会记住这一夜的所有美好,刘子江,你是我这辈子第二个男人,但也绝对是最后一个。”祝玉笙说。
祝玉笙是个刚烈的女人,对感情十分执着,“你和白正一起那么多年,你们……”
祝玉笙似乎明白刘子江在问什么,俏脸瞬间红了,迟疑了片刻,她抬起头来,“阿正是个教徒,他……他是真正的教徒,而不是那种虚假的,所以他认为要将彼此的第一次放在结婚的晚上。”
“他是怎么……怎么去世的?”这个问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