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的往外走。
突然腿上一沉,被扑下床的锦青不要命的紧紧抱住,温热的液体,一颗颗沾湿了她的袍摆。她瞬间有点恍惚,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久得她都早已忘了,他也曾这般紧紧抱着她的双腿,要她带他走……但在下一个瞬间,她觉得上臂内侧那个伤口,永远不会痊愈之处,尖锐的疼痛直达心里。
她猛的抽出脚,合身扑上,在双臂上寄予全副重量的人,立刻匍匐尘埃。玉言不顾而去,外袍被紧紧的执住,她几乎是拖扯着他在走,上等的衣料发出濒临撕裂的“嘶嘶”声,寸步难行。
她止步,平静的语气:“放手!”
“……”他手里拉扯着的是他全部的余生,要是松开了,他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些什么。
玉言等了半刻,觉得袍摆越来越湿,强烈的颤抖透过布料一直传过来,一种入侵。她不再说话,慢慢把外袍脱了下来,只穿着中衣走出了房间。冷枫院子里的植物发出点点荧光,照在地上,宛如晶莹透明的泪滴。她没有想回头。
孤零零留在房内的身影,匍匐于地,瘦瘦的脊梁微耸,如同迅速枯萎一般,良久没有爬起,方才那一扑似是已耗尽了他全部的生机和力气。他手里紧紧抓着她的衣服,那已是他的全部。
房间内失去了她的踪影,只留下了她的气息。
床沿上,排得整整齐齐四截断刃,明晃晃的,冰冷而坚硬。手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