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看来此间也有高人,这法缘大会也不全是糊弄人的,只不知为何那般盯着我,也不知是敌是友。沉住气,往紫遨的贵宾位置一屁股坐下了。
坐了片刻,玉言渐感无聊,便从身上摸出来一样物事,藏在茶桌底下掀了盖子,用指甲挑了,一点点往贵宾席空着的座椅上弹去。这物事非同一般,乃是加料版仙凡皆宜生冷不忌万试万灵之,跳蚤痒粉是也。
何谓跳蚤,乃是皮肤沾染此物者会按倷不住像跳蚤一样跳来跳去是也。
要真是得道之人,当能六识灵敏料敌机先,甚至身如草木,点尘不染,何惧这小小痒粉。此乃试金石,并非捉弄人,心安理得弹完一张椅子又是一张。
弹向第三张时候,突然觉得指尖无来由的一抖,又来了,那炽热锐利的感觉。她这次不动声色,只将要完成动作之际,忽地左手一勾一甩,把多半盒痒粉往后面一摔,只要逼出那人来。
只听“啪”一声闷响,盛痒粉的木盒在空中被打个粉碎,白色如雪粉末纷纷扬扬落下,她在转眸间,先是见到一袭破败的紫衣,再见到一双坚定清澈的明眸,如天上的星辰。忽地有风声破空划过,她下意识的侧了侧脸,一道青光以目力难辨的速度迅速没入眼前人背后的剑鞘里,半褪颜色的杏黄剑穗飞扬,她看到剑鞘上褪色金丝缠着的两个篆字——非真!
多少前尘往事,在这纷扬雪粉之下,尽变模糊。手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