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倒还比平日颜色好些,怎么看都不像生了病。那个威仪赫赫又情深款款的大人物就抱手站在一旁,看上去很淡定很无辜,很……虽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可是大家都觉得她有几分心虚。
有个懂点医术的僮子上前为楼莫言把脉,忽然楼莫言手指一动,在他掌心画了几下。那僮子机灵得很,立刻道:“我家主子那是气急攻心,这几个月来,主子思念一人太过,夜夜不能眠,得了个郁闷气急的毛病……”觉得主子在自己手心掐了一下,强忍着笑道:“这个毛病啊,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解铃还须系铃人……咳,讲重点,好……主子要安眠需要燃香,越名贵的香越好,只要闻到名贵香料燃放的香气,难眠可以安睡,晕迷可以醒神……可这上下咱们带来的香刚好都用完了,这可有点难办。”
名贵的香?玉言楞了楞,忽然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僮子低声道:“主子,来参加这个法缘大会的都是道士尼姑,哪里有人带着香呢,你这不是为难她吗?”
楼莫言闭着眼睛也不睁开,徐徐吐了口气,吩咐道,“不能再呆在这里,迟早让她给逼死……我们收拾收拾东西,连夜就撤。”
僮子们纷纷不满:“主子,咱们为了收集那些法器,交了一万两白银给玄商子,还有这彩棚搭了两天才张罗起来,这才摆了半天,收了几十件……主子常教咱们不能做折本生意,这不是亏大了吗?”
楼莫言只道:“照我说的话办。”众僮子不情不愿去收拾东西,楼莫言慢慢坐起来,按着心脏,半晌低声道:“要是不走,那才是亏大了呢。”手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