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随同礼服的还有一条钻石项链。
我觉得跟礼服不大相称,也怕弄丢,选择戴了冯奶奶给我的玉坠,白天里才看清了,玉坠是一朵精致的白玉兰,上面缩着一颗小巧别致的绿色玉石,跟我今天的礼服很相称。
我长这么大,从没参加过这样规格的宴会。说不紧张是假的,只是端着一张从容的脸,跟在贺容川身边,深刻体会了高组长说的那句话,不求立功,但求无过。
我的紧张却不是因为场合的压力,而是我清楚的知道,请到于老才能跟van对台。这是我们唯一能跟何生屹竞标沧海地块的机会,若是因为我出错,项目功亏一篑,那我真的是二组的罪人,临川的罪人。
陈尔领着我们往里走,“离寿宴开始还有好一会,老师在楼上的待客厅等着你呢。”他看了我一眼,语气有些惋惜,“何氏那边不仅来了van,连何东升的小孙子也来了。”
我不知道何东升是谁,但大概也能猜到,是何氏加了筹码。
假如贺容川不是带我这个假冒的女朋友过来,靠着跟于佳婷的裙带关系,是完全可以在于老跟前说得上话的。
从正厅的楼梯上了二楼,这里是属于主人的私人领域,隔绝了外面的吵闹,能清楚地听见会客厅里正相谈甚欢,时不时传来老人爽朗的笑声。
我不知道何东升的小孙子是谁,抬眼看过去,隔着半开的门,只瞧见会客厅沙发上坐着好几个人,最中间的那个,哪怕是背对着我,只露出个后脑勺,我也一眼就认出来,
那是何生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