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难不成留下来过年？”
“那我下次再请你吃饭。”程城继续补充了一句。
慕小暖根本就不想再理会这个神经病，一脸不开心的嘀咕着：“吃个毛毛球，我才不想食物中毒。”
当然，在念叨后面那句话的时候，慕小暖脚步已经停在楼梯上了，除了慕小暖本人以及距离她十分近的司语，也没有其他人听得到。
程城轻笑了一声，完全没有将刚才过来的温岚放在眼里，一脸随意的朝一旁走去。
“程城，刚才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温岚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程城倒了一杯酒，也没有回答温岚的话语，面无表情的让人有些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关系？
两者不过是简单的债权和债务关系而已，刚才那些话语，也都是随意说说的而已，以后，会不会再和刚才那个女人见面，都不一定了。
温岚见程城还是那副不想理会自己的模样，只好轻抿着嘴唇，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再继续开口说话了。
刚走出餐厅，慕小暖不禁重重的吐了口气，总觉得阳光都明媚了许多，真好。
“小暖，你现在真是厉害啊。”司语冲着慕小暖挤眉弄眼的说道，刚才发现的那些事情，简直就让司语完全惊呆了。
慕小暖转过脑袋看了司语一眼，脸上都是茫然，司语居然在夸自己厉害？虽然慕小暖也不知道司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像司语这种每次都只会损自己的人，忽然说一句‘你好厉害’还是让慕小暖挺惊呆，内心也是美滋滋的。
“你说我厉害？”慕小暖笑着问了一句，还是有点不懂慕小暖的意思。
司语点了点头，想到刚才在餐厅二楼的什么画面，到现在为止都还像是在做梦一般。
“小暖，你居然可以把七十万，直接砍价砍到七千，你也是人才。”司语啧啧的说道，反正这一点，司语已经将慕小暖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砍价？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慕小暖清秀的眉目一挑，又不是上街买菜，确定要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刚才的行为吗？
“什么砍价，我那都是实话实说好不好，我的手到现在都还疼着呢。”慕小暖低头看了一眼还缠绕着纱布的右手，想想都觉得好可怜。
司语点了点头，刚想开口说什么，只听见慕小暖再次开了开口。
“而且啊，就刚才那堆玻璃渣，要七十万？他是想抢劫吧，我家战北辰挣钱也很辛苦的。”慕小暖默默的吐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慕小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