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永远不是用言语能够谢过的,可上官霈却救了她不止一次,“你先去休息一吧,我已经让人准备晚饭,你的健康安危直接会影响众将士的士气,亦是胜败的关键。”
上官霈并没有拒绝,每次大战之后若非是战事特别紧急,上官霈都会下令全军轮班休息,为的便是有足够的精力和体力去应敌,身为将帅的他更是要如此。
且不说苏眠月这边如何,恒渊国的大帐之内,已经失去苏眠月的消息近半个月,完颜霖一怒之下将回来禀报消息的骑兵斩于剑下,更是变得暴躁无偿。
整个军营中只有雪竹敢跟在完颜霖身边近身伺候,或许说是她无法躲避更为适合,完颜霖只要不高兴不论何时何地都会将雪竹压在身下泄火,军中不知多少人‘不小心’的看过雪竹的身体,也听到过她被迫承欢的痛苦呻吟。
而上官霈今日竟然归来,这让完颜霖更加的愤怒,若非他有意给上官霈递消息过去,上官霈又如何能得知苏眠月被送往建州城的事?
上官霈平安归来,苏眠月必定也会在他身边,他设下的局竟是以折损自己一队精英为代价,当初就不该信任下属而没派暗卫过去护送兼抓人。
视线忽然落在雪竹身上,看着雪竹倒茶的动作一抖,完颜霖忽然将一把匕首掷过去,锋利的匕首划破了雪竹的皓腕,殷红的血迹蜿蜒而下,雪竹痛呼一声抱住手筋已断的右手,咬唇看向完颜霖,目光里除了恨意再无其他。
“雪妃不觉得这把匕首很眼熟吗?”完颜霖冷声质问。
雪竹这才朝匕首看过去,随即便了然完颜霖为何会出手伤她。
只是心死如灰的她早已不在乎性命,反而异常淡定的坐直了身子,任由手腕上鲜血淋漓也不处理的望着完颜霖,嗤笑道:“皇上现在才来问这话未免太迟了些,以皇上的睿智应该早就知道眠月不会甘心成为你的禁脔,也猜到她是有意弄伤自己来制造可以离开军营的机会吧?”
一向清冷的雪竹此刻却笑容如三月桃花般灿烂,见完颜霖脸色低沉又道:“不过有句话臣妾一直想要问皇上,皇上明知眠月想要逃离你的控制,你却还是放她离去,究竟是太深爱舍不得她伤重,还是把她当做一颗棋子将计就计的设计上官将军呢?”
迎上雪竹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完颜霖愤怒的走上前去,扯住雪竹的发髻用力往怀中一带,恶狠狠的道:“既然你不想做尊贵的妃子,那就做回你的老本行去吧,做军妓绝对比你在妓院接客要爽的多,他们会让欲仙欲死,亦会让你明白你是多么下贱!”
“完颜霖,你也就只会对女人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