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隔了一个多月没见到她。
温笛说:“我有车,雨大了还有司机呢。”
严贺禹让她走在他前面,“我把你送到巷子口。”
他陪她走了一段几百米的雨天小巷。周围很静,只有雨砸在伞顶的“啪啦”声,偶尔有电动车过去。
到了车前,严贺禹让温笛坐副驾驶,“我开车。”
“不用,雨不算大,视线还行。”
“我把你送回去。”
两人各说各的。
争执不下,温笛把车钥匙给他。
严贺禹把自己的伞撑高给她遮雨,温笛收了自己的伞,拉开车门坐上去,全程没淋到一点雨。
严贺禹从车头绕到驾驶座,脱下风衣,折了两道放在后座。
他左手手背上有雨水,温笛抽了几张纸巾给他。
“我明天也在江城。”他发动车子后,跟温笛说道。
温笛:“来分公司开会?”
“不是,明天我休息。”
他这句话是提前跟她打声招呼,明天他要去老房子那边。
第二天中午,温笛刚写好一场男女主互动的戏份,敲门声响了,声音随之而来:“温笛,是我。”
温笛保存文件,去给他开门。
外面大雨滂沱,他拎着一些食材,雨伞放在了外面水池边。
温笛瞅着他手上的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生鲜超市,中午给你做饭。”
“你从北京跑来,就为了给我做顿饭?”
“嗯。”
严贺禹把食材放在厨房,说:“复杂的我不会,给你做一菜一汤。”
温笛不管他,随他折腾,她又坐到书桌前。
严贺禹给她倒了一杯水送过去,“有没有定闹铃喝水?”
“有。”
严贺禹放下水杯进厨房忙活,来之前他在家里跟着厨师学了几个晚上,勉强过关。
阳台上,温笛没再敲字,端起水杯喝水,从桌角拿了本书翻看。
这顿午饭,他做了两个半小时还没好,她差点饿晕,连看书的力气也没有。
一点钟时,严贺禹喊她吃饭。
折叠餐桌紧挨着沙发,客厅也是餐厅。
温笛刚才在阳台就闻到了香味,进来一看,桌上有盘醋溜土豆丝,不能称为丝,切得有点粗,应该叫醋溜土豆条。
他们在老房子吃火锅那晚,黄先生在平房里炒菜,她猜那道菜是醋溜土豆丝,他便记在了心上。
这是严贺禹第二次给她下厨,味道一般,她却吃得很香。
下午,严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