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着河道,权贵插队这种事哪天没有?横竖他们也管不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拉倒。
然而插队的权贵有,插队的权贵在插队的时候踢到铁板的也并不少见,人家对方既然敢叫板,自然有人家叫板的本钱,你来凑什么热闹?
真当人家一船人不认识“长春侯府”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吗?人家都还敢把人揍得跟叠罗汉似的,你还看不明白?活该倒霉!
还得害的老子替你赔礼道歉……
廉大人不得不打起满脸笑容,不停的赔礼道歉。
卢湛冷冷道:“割了他的舌头,此事作罢,不然,绝不行。”
廉大人为难了,进退不得。
朱队长虽然是他的属下,可是,他也没有这个权利动则割掉人的舌头啊。
卢湛却是寸步不让。
越来越靠近京城,他心里正琢磨着如何找个合适的机会杀鸡儆猴、让人明白他对乔小如的态度呢。
恰好这就送上来了一个,而看客则是长春侯府的人,且这事发生在进京必经的河道之上,想必传得也快,正合他意,他如何肯作罢?
他要让那位派刺客前往随云县刺杀他媳妇的母亲睁大眼睛好好的看一看,谁也不能欺负他的媳妇,谁都不能。
谁要是敢,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这什么朱队长自己嘴巴贱,能怪得了谁?
“你既然不肯动手,那么,我自己来。”卢湛冷冷的道。
廉大人脸色顿时几分难看起来,朱队长再有不是,已经被他揍成了这样,这有多少气还不够消的?为何定要如此羞辱折腾人?一刀挥下便要割掉人的舌头,这也有点太过了吧?
朱队长再有不是也是他的属下、是他们河道衙门的人,长公主府权势滔天,可是,又不是长公主亲临,得罪的又不是长公主,不过是长公主府一干属下而已,还想要自己这个朝廷命官怎么样?
“这位大人,这——是不是有些过了?毕竟,朱队长也是公门中人,大人您便高抬贵手——”
“我是长公主的儿子,他出言不逊针对的那位,是我的妻子、长公主的儿媳妇。”卢湛冷冷一字字道。
这个身份他虽然下意识里便排斥,可是不得不说,用起来那是相当的好用。
众人齐齐变色,抽气惊呼起来。
那廉大人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长公主的儿媳妇那也算是皇家之人。皇家之人,如此冒犯,打杀了他都应该。
看到那朱队长哑巴了一般的呆愣样,额上冷汗涔涔,卢湛可半点不觉得他有什么值得同情。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