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诧异道:“花小狗,你干嘛?”
花旗从卫生间里探出头,傻笑道:“哥,你稀罕我不?”
庄肴噗嗤笑了:“花小狗,你跟我耍呢是吧?过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你。”
花旗脱的j□j,还真不太好意思出去,一番思想挣扎过后,他豁出去了,舍不得果体套不着庄肴,花旗双手挡在身前,慢慢的晃悠出了卫生间。
庄肴打量着花旗,瘦是瘦了点,不过倒是挺白的,特别是那两条大长腿,一根汗毛都没有,就跟娘们的腿似得。
花旗走向庄肴,站在床边刚要开口说话,庄肴猛的伸出手把花旗拽倒在床上,还是以腚朝天的姿势倒下的。
“花小狗,我让你嘚瑟。”说着,庄肴抬脚踢在花旗的屁股上,大脚趾向上一翘,很灵活的在花旗的屁股蛋子上狠狠拧了一下。
“妈哟,哥,我不闹了,你别拧,疼……”花旗疼的直晃腚。
“你也知道疼啊?”庄肴又是狠狠拧了一下:“我这是稀罕你呢。”
花旗用劲全身力气把手从庄肴的手里抽了出来,起身跪在床上,捂着腚说:“我不用你稀罕了,当我啥都没说。”
庄肴嬉笑道:“没事儿,我稀罕人从来都这么稀罕的。”
花旗撇撇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随后一翻身躺在庄肴的大腿上:“江浩说的方法一点都不管用,还是我自己的招好使。”
庄肴疑惑道:“江浩和你说啥了?”
花旗翻过身,挪了挪位置,额头贴在庄肴的小腹上说:“江浩说了,对付你这样的人得欲拒还迎,我刚才就是想试试管用不,结果还是我的方法好使。”
庄肴嗤笑道:“你们这些玻璃,一天到晚不想好的。”
花旗没有反驳,反而闭上眼睛说:“哥,摸我耳垂呗?”
庄肴怔了怔,没吭声也没有拒绝,慢慢抬起手凑到花旗的耳朵旁边,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揉着。
花旗从小到大有个毛病,特喜欢让别人摸他的耳垂,小时候花旗总躺在表姐的腿上让她摸,长大之后就不行了,然后就自己摸,在自己失眠的时候。
花旗的耳垂很大,摸起来又圆又润很有手感。
“哥,我困了。”花旗朝庄肴怀里挤了挤。
庄肴低头看着花旗的侧脸说:“困了就睡。”说着,庄肴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随后靠在枕头上,慢慢揉着花旗的耳垂。
花旗想起老妈曾经说过的话,耳垂大是好事,证明你有福。他觉着,这话一点都不假,他的福气来敲门了。
花旗睡着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