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以后会不会找逄帅算账啊?”
“你觉着呢?”
花旗低声道:“我总觉着挺怪的,逄帅进医院非说是你找人干的,可那两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啊?”
“花小狗还挺聪明。”庄肴搂着花旗说:“那天把我从菜窖里救出来的人就是逄帅身边的,路上我仔细想过了,王震和鲲子虽然是来了,但却什么都没做,而后来的那群人,看着都有点眼生,不像铁东区的。”
“那是谁啊?”花旗诧异道。
庄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逄帅做的。”
“那会是谁啊?”
庄肴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庄肴话音一落,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郭靖站在门口瞪着床上的两人,诧异道:“哥,你们这是?”
“有事儿?”庄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郭靖调整思绪,说道:“哥,章远来了,在逄帅的病房里呢。”
庄肴冷笑道:“他应该来,毕竟他和逄帅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可我感觉他会顺道过来看你。”
庄肴笑道:“他怎么会不来,我现在这德行,他一定会来看看笑话的,不然他得憋屈死。”
“说谁憋屈呢?”门口传来章远的声音,跟着看到他微笑着的脸庞,进门时,章远说道:“庄肴,怎么说咱两也是一起长大的邻居,我来看看你就是看你笑话啊?啧啧,你心眼小的跟针鼻似得。”
“滚蛋,谁用你来看。”庄肴闭上了眼睛,手指却在被窝里狠狠拧了花旗一下。
花旗疼的直皱眉。
章远淡定的笑着,随后看了花旗一眼,啧了一声:“庄肴,你还真喜欢男人了?”
“管得着吗?滚蛋。”庄肴爱答不理道。
章远咯咯直笑:“行了,我就是过来看你一下,别跟我怄气,你养着吧,我回去了。”说完,章远顺势出了病房。
庄肴眯着眼睛往门口看了一眼,忽然发现章远身旁站着的人有点面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是谁呢?
章远走后,郭靖也识相的退出了病房。里面恢复了平静,庄肴和花旗谁都没在说话,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的困意,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花旗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他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庄肴盯着他说:“别买素的,吃着没意思。”
花旗嗯了一声:“知道了。”
花旗穿戴整齐出了病房,一路小跑到了医院附近的街上,随便找了一家餐馆窜了进去。
花旗看着菜谱说:“老板,来三分排骨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