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花旗光着身子在庄肴的怀里睡着了,两人抱成一团,早已忘记那场无形中的比赛。
第二天九点多,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病房里,暖烘烘的。这时护士推门而入,花旗正好在卫生间里尿尿。护士看了眼病床上的庄肴,眼神怪异道:“该打针了。”
庄肴赤着上半身靠在床头,他下意识把被子往上盖了盖,因为此时的庄肴不着寸缕,依旧光着腚呢。
护士打完针后,快速的离去了。
花旗从卫生间里出来,探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哥,刚才谁来了?”
庄肴说:“护士。”
花旗哦了一声,赶忙光着腚钻进了被窝里。
庄肴昨夜耗费了太多体力,感觉上仍旧有些累,跟着说:“花小狗,这都快十点了赶紧起来,别一会儿我爸爸来了,到时候我吃不了兜着走。”
花旗嗯了一声:“我在躺十分钟。”说着,花旗又在庄肴的怀里蹭了蹭。
庄肴低头看着花旗的头旋儿说:“花小狗,我住院可没带换洗的衣服,你昨晚拿我内裤擦的吧?一会儿给我洗了。”
花旗在他怀里点着头:“我起来就给你洗。”
庄肴笑了笑,回手从桌上拿了手机,看了几眼之后说:“花小狗,我爸说一会儿过来给咱两送饭。”
“啊?你爸过来啊?”花旗蹭的从被窝里探出头。
“对,刚发了短信。”
“妈哟,我还是快起吧。”花旗掀开被子跳下床,站在地中央换上了衣服,接着跑到卫生间里打了一盆温水,出来时,花旗把庄肴的内裤从和袜子从床头缝里拿了出来,泡在盆子里说:“我屁-眼儿好疼。”
庄肴蹙眉看着他没说话。
花旗撇撇嘴,弯腰蹲下,开始洗盆子里的衣物。
花旗的工作竟是和男人还有水打交道,不搓澡的时候还要打扫卫生,于是花旗养成了没事儿就哼哼歌的习惯。
“宁静的夏天,庄肴又在不要脸,脱掉裤子露*,还随地大小便,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拍照做留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炙热的……”
“花小狗你找揍呢吧?”庄肴躺在床上骂道。
花旗抬起头呲牙笑道:“我没事儿唱着玩儿的。”
庄肴瞪了他一眼:“我昨天想过了,你回五行上班去吧。”
“啥?”花旗一愣。
庄肴严肃道:“逄帅这人还行,你要回去他也不会说啥,至于我两的事儿不会连累到你的。”
“我不去。”花旗把内裤扔进盆子里,溅起不少水花:“我要是去了,就没办法和你